蒼空劍廬!
醫師峰,草廬內。
“她要的是陪伴,
而不是六百塊,
比你給的還簡單。”
姬銘哼著歌兒,唱著唱著還風騷的吹起口哨。
“小姬兒,你唱的是什麼歌呀,這不像我們北俱蘆洲的風格啊。”王銘旋一邊用長生功給淺淺梳理經脈,一邊跟姬銘話著家常。
姬銘上輩子就是行走的打樁機,哄女人功夫自然入木三分,這不連昵稱都進化成“小姬兒”了。
“比你給的還簡單,
外婆她的無奈,
無法變成期待,
隻有愛才能夠明白。”
姬銘往下清唱了幾句,走到床前,摸摸小師妹的額頭,這丫頭此刻還在熟睡。
“這是我跟妹妹的家鄉民歌,彆聽前麵有些不正經,其實是唱給外婆的歌。
對了,王姐姐,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外婆外公還好嗎?我跟妹妹隻能相依為命,很喜歡聽彆人家柴米油鹽的生活小事。”
姬銘段位比較高,利用自己的“悲慘身世”,潤物細無聲般打探王銘旋的私事與底線。
“我啊,外公外婆他們隻是凡人,早已入土為安啦,可以說是福壽雙全了。小姬兒啊,你跟你妹妹這些年一定過得不容易吧。啊,你怎麼了,乾嘛哭了?”
姬銘強迫自己想起了在地球那邊的雙親,晚年喪子的痛苦不知兩老能不能承受得住,不禁悲從中來,真情流露。
抹了一把眼淚,真誠的握住王銘旋的左手。
“沒事的,王姐姐,我們兄妹現在都過得十分好,師父雖然嚴厲,但很寵愛我們。
以前沒入宗門前,我跟妹妹最怕過節了,萬家燈火照溪明,我們卻連饅頭都是奢望。
對了,我們隻喜歡中秋,因為中秋明月,豪門有,貧家也有,極慰人心。”
王銘旋聽著少年的輕聲細語,眼眶不自覺的也紅了,情不自禁的安撫著,
“小姬兒啊,路總是越走越順的,所有的苦難,都是在考驗你們是否真的熱愛生命。現在啊,現在……現在你也認識了姐姐我呀。”
姬銘麵目清秀俊朗,目光清澈如一汪清泉,朗聲笑著,
“總有些人,一眼看到就會心生好感,道理都講不通,王姐姐就是這樣的人。”
姬銘見好即收,怕過猶不及用力過猛。
“王姐姐啊,怎麼醫師堂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