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過自己這身癩蛤蟆皮卓爾不凡了。
不對啊~
我怎麼就被迷倒了呢?
我被迷倒……不也很正常嗎?
……
“在想什麼?接著問!”
“哦……是是是……”
青陽立馬從自我陶醉中醒來。
“那個酒……”
這裡索性就問問小雲給自己分享的梅子酒好了,因為感覺有點熟悉,但又說不上來它和永世不散之寒有什麼不同。
“我釀的。”
梅姐輕輕一抬手,世界重置之石裡那個酒葫蘆就出現在自己麵前。
“你這不也經常喝的嗎?”
“是經常喝,自從拿到了它,我差不多每天都喝點點,不過感覺和您釀的酒好像……我不知道怎麼說,味道很相同,可又有一點點不同。”
“這狗嘴……呃……你這也嘗出來了?”
梅姐聽完青陽說的,倒是眼神又亮了一分。
“本來都是一樣的,不過這個小葫蘆裡,還裝了小雲的一滴眼淚。”
???
這是什麼操作啊。
梅姐自然也看到了青陽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從我自己說起吧,故事好像有點長。”
梅姐示意青陽坐著聽,而鯤哥也如同一個兢兢業業的狗腿子給梅姐添了點茶水。
“你自己的爹娘以你現在的實力,就算知道了也找不到他們,而你出世以來反倒是跟我接觸得更多一點。”
梅姐這段話思索了一番才說出。應該是故事太長,在儘可能地截出一段青陽聽得懂說之。
“我本來是你家的一個小丫鬟,15歲起住到你家。”
嗯?
難不成我自己本家是那種絕世無敵的超級世家?而自己就那世家中不成器的大少爺?
我為什麼用不成器形容自己呢?
要自信一點啊!
“嗯,你可以這麼認為。”
青陽突然想起,梅姐如果要知道內心的小九九好像並不難。
“你出世的時候,你親娘的奶水不夠,又遇上那個時候我和破空正在一起。就索性在府裡為我們舉辦了一場大婚,那時候一個小丫鬟的婚禮能在全府上下辦一場,你知道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我爹媽都很客氣?”
“客氣?”
梅姐看了看青陽,輕輕搖頭。
“對客人才會講客氣。”
青陽也突然明白,自己爹娘是把梅姐當成了自己人才會如此。
“後來小土豆出世了,你的糧食也就跟得上了。”
“那這,我是不是經常和土豆師姐搶奶喝啊。”
青陽麵露一絲絲尷尬。因為這裡另外一層意思是,土豆師姐就是為了自己的糧食而誕生的。而土豆師姐生下來,又還得把她自己的糧食讓給自己。
不過梅姐倒是覺得沒什麼。
“你的土豆師姐更喜歡喝牛羊奶,府裡對她也是百般疼愛,所以她這個不會怪你的。”
一絲溫柔的目光撒了過來,不再是自己作業沒寫好時的責備,不再是自己調皮搗蛋時掃過來的滿滿殺意。
此刻就隻有那純淨的溫柔。
青陽仿佛又得到了一絲絲的釋懷,雖然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不太記得,但總感覺梅姐的無私與偉大讓自己多少會有歉意。
“你也不需要有什麼歉意,當懂得投桃報李的人走在一起時,他們都會是幸福的。”
青陽在想自己家會不會也在想辦法去幫助梅姐呢?
“兒啊,你聽故事覺得受感動了可以握著娘的手,但你不要握著我的腿……”
啊!?
自己的這個手亂放的毛病不經意間就顯現了,如果不是梅姐提醒,自己可能一直不會察覺到。
找個時間得去看下大夫。
“也不怪你,你小時候就好動,用現在的話說是有點多動症。有空就吃點牛肉,對緩解多動症有一定幫助。”
梅姐的委婉倒是讓青陽有點不好意思,剛剛說的是小時候。
我這都4歲零250多個月還算不?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