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她嫁_葉嬌李策_思兔閱讀 

朕要她嫁(1 / 2)

葉嬌李策!

天色尚早,這會兒就睡了,莫非身體不適嗎?

婢女屈膝回答道“午後起了風,公主殿下受風頭疼,需要靜臥休息。”

既然如此,就不方便同格桑梅朵搭話,確認她的確在馬車內。

原本這種情況,問一句也就過去了。畢竟對方身份尊貴,又事關外國使團,且是女人。

但白羨魚接到密令,要他留意格桑梅朵的動向。今日出了城,不確定回來的是不是本人,如何複命?

想到此處,白羨魚笑道“那便請公主殿下好好安歇。”他退後一步,指揮武候“清障!把前麵擋路的趕開!”

前麵擋路的,是一些此時出城,卻在城門內依依惜彆的文人雅士。他們興高采烈,還在吟誦今日新得的詩篇。

“‘狂心醉眼共裴回,一半先開笑未開。’妙啊,若把‘笑’字改為‘罵’字,如何?”

“不妥不妥,有失嬌俏啊。”

……

他們又是拱手又是捋須,走得很慢,以至於手中牽的馬匹都在著急地打響鼻。

白羨魚呼喊清障,早有個機靈的小武候跑過去,口中請這些人讓一讓,卻趁機一掌拍在馬臀上。

那馬吃痛,掙脫韁繩向格桑梅朵的馬車跑來。白羨魚趁機大喊小心,指揮公主府的馬夫駕車避讓。趁著一瞬間的混亂,他掀開車簾,向內望了一眼。

這是武候鋪經常用到的方法,來對付那些不願意被檢查馬車的達官貴人。

格桑梅朵果然在裡麵躺著。

她背對車窗,看不太清麵容,寶藍色的裙裾散開,鋪在馬車內。無論發飾還是脖間項圈,都確認是她。

外麵這麼吵,她還安穩地睡著,手心捂著額頭,看來是真的頭疼。

白羨魚放下車簾,護著馬車安穩停好。吐蕃使團的管事已經跑過來,白羨魚交代道“路上小心。”

那管事笑嗬嗬地說著生硬的大唐話,塞給白羨魚一袋錢。

“多謝武候長照顧。”

“豈敢豈敢。”白羨魚略推讓一下,便把錢袋接住,隨手丟給身後的小武候。

有時候收受賄賂,也是一種讓彆人放鬆警惕的法子。

自汙隨流,好過自視清高。

每日擬定的朝事,需要彙報給皇帝。

太子李璋和宰相傅謙一起,稟告了晉州修建水利導致百姓暴動的事。百姓暴動容易鎮壓,臂張弩流入暴民手中,才是大事。

皇帝正在吃藥,聞言放下藥碗,不怒自威道“我大唐以武立國,兵器更是軍魂。這件事要徹查到底,不可疏忽大意。”

李璋應聲道“兒臣已作主讓楚王前往晉州。一方麵平息亂局,一方麵也查探弩弓。”

皇帝微闔的眼眸睜開,精光閃爍,若有所思地看了李璋一眼。

這一眼充滿審視和疑惑,讓人莫名心生忐忑。

傅謙察覺到皇帝的神情,上前道“微臣以為派楚王去,不太妥當。一是軍器監畢竟同葉郎中有關,二是楚王婚期臨近,萬一誤了吉日……”

李璋看向傅謙,有些疑惑他為何在朝堂上沒有反對,這會兒突然在皇帝麵前發難。

見傅謙一臉慎重,李璋很快明白過來。他露出恍然的神色,短促地吸了一口氣,像是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懊悔道“今日事發緊急,兒臣隻想著楚王辦事得力,沒有懷疑他的立場,更忘記了他的婚事。兒臣這就到趙王府去,攔下他,另遣彆的人去。”

李璋說完便要拜彆退步,皇帝喚道“不必了。”

他接過高福遞來的帕子,揩淨唇角,淡淡道“朝事比婚事要緊,楚王是顧全大局的人,安國公府也能理解。”

李璋低頭稱是,皇帝站起身,走到李璋麵前。

“即便真的誤了也不打緊,”他刻意地靠近,仿佛是一種警告,“朕親口賜婚,就算沒有行叩拜大禮,三月二十九日後,葉嬌便是楚王妃。”

這個兒媳婦他要定了,不容任何人搗亂。

李璋誠惶誠恐,應道“兒臣已知會禮部,務必準備妥當。”

皇帝哼了一聲,不悅中夾雜著某種篤定。

“你們去忙吧,”他緩緩道,“朕身子困乏,宣太醫來針灸推拿。”

李璋離開前,偷偷看了一眼皇帝的神情,手指低垂,下意識攥緊。

自從魏王李琛回府養傷,皇帝便再沒有提起過他。即便太醫的按摩手法甚至不如李琛,他也沒有問過。

這都是因為皇帝查出閻季德恐嚇順嬪至瘋,帶李璋和皇後問話,趙王李璟闖宮被打的那個晚上,皇帝收到了一封密信。

李璋不知道信的內容,隻是感覺到皇帝的變化。

他氣到重病,重病期間,後宮嬪妃除了皇後和魯昭容,誰都沒有召見。

而且就在昨日,皇帝下詔大封六宮,晉魯昭容為淑妃,晉順嬪為賢妃,一日之間,這兩位原本品級不高的嬪妃,都已身處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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