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娶葉嬌_葉嬌李策_思兔閱讀 

該娶葉嬌(1 / 2)

葉嬌李策!

李策頗愛乾淨,無論外衣內衣,每日必換。他也不喜彆人伺候,所以這些衣服都是自己疊進去的。

離開京都已有好些時日,這口隨身攜帶的木箱被開關多次,但李策從未察覺到異樣。

葉嬌特地寫信暗示,隻有一種可能這箱子關係重大。

李策把衣服一件件取出,露出箱底白色的襯布。

說是襯布,其實裹著一層薄薄的棉花,冬天用手觸碰時,便不覺得涼。

李策修長的手指撫過襯布,觸到一處略凸起的硬物,他心中一跳,已猜出那是什麼東西。

黃色的布袋就藏在箱底,跟隨他從京都來到晉州,他卻從未察覺。

那布袋上繡著肅重的“黻”形紋飾,正是離開京都前,葉嬌給他看的那個。

李策拿起布袋,沉沉地攥在手心。

不用打開,他也知道那是禦賜之物,是“如朕親臨”四字金牌。

這是關鍵時刻可以保命的東西,可葉嬌竟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留給了他。刹那間,李策心中五味雜陳。

他眼泛淚光,可心底卻隻有擔憂。

沒了這個,萬一京都出什麼事,嬌嬌該怎麼辦?

不行,得讓青峰把金牌送回去。

李策攥緊金牌轉身,院子裡忽然響起嘈雜的人聲,河東道節度使鄭奉安帶著晉州刺史周賜走進來,身後還跟著葉長庚。

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就知道絕無好事。

“反了反了,”周賜麵色慘白,慌得忘了施禮,“他們反了。”

葉長庚斜睨周賜一眼,帶著怒其不爭的不悅。

李策收起金牌,緩聲道“潑狗血而已,刺史多擔待吧。”

他的語氣雖然不算嘲諷,但也不讓人心裡好受。

一夜之間,關在晉州牢獄裡的囚犯全都死淨。裡麵不光有參與械鬥的村民,還有彆的囚徒。周賜升堂查案,雖然拘押了所有接觸過牢飯的差役,卻沒能破案。

儘管李策帶領州府官員前去安撫過,但那些村民和囚徒的家人,自然不肯罷休。

李策住處外的黑狗血,便是他們潑的。

因為理解,李策沒讓護衛驅趕。潑就潑吧,相比失去家人的痛苦,這點發泄實在不算什麼。

“不是黑狗血,”鄭奉安已經走進屋子,眉頭緊鎖道,“囚徒裡有個小子,是蒲州刺史府的一個校尉軍官的獨子。聽聞凶訊,那校尉帶兵從蒲州跑來,在城外同府兵打起來,雖未死人,卻傷了十幾個。”

這事兒形同兵變,也的確是反了。

葉長庚也道“我從壩上回來,正看到他們混戰。蒲州兵馬心懷血恨,傷的大多是府兵。但總算攔下來,沒讓進城。他們罵罵咧咧,說要封鎖黃河,讓京都派來的人都回不去。把事情鬨大,捅到宮裡去。”

蒲州在晉州以西,夾在晉州和京城之間,的確方便封鎖道路。

“宮裡已經知道了,”周賜垂頭喪氣,“林禦史必然已經寫過奏折,下官也寫了。”

林清一直是報憂不報喜的性子,周賜也同樣破罐子破摔。

李策點頭道“本王已收到朝中消息,這裡發現的弓弩數量,和西北軍丟失的數目,一模一樣。聖上因此治罪太子殿下,把太子幽禁宮中。眼前晉州不能亂,一要查明牢中投毒殺人的凶手,二要保證邊關、各州府,安定如前。”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李策也鎮定如常。仿佛無論是狗血,還是兵變,都不能亂他心神。

人在驚慌失措的時候,最需要沉著冷靜者的判斷。

鄭奉先聞言點頭,周賜縮著脖子,灰頭土臉道“下官必將竭儘全力。”

“至於蒲州兵馬,”李策頓了頓道,“盯緊他們,彆讓他們傷到百姓。還要勞煩兩位大人催告蒲州刺史,讓他管好自己的下屬。”

看目前的情況,是有人想讓晉州亂起來。

李策並沒有使用軍隊強行鎮壓。事急從權,事緩則圓,他有足夠的耐心,等那些人露出馬腳。

李策觸摸沉甸甸的衣袖,目送鄭奉安他們離開,心思沉沉。

蒲州兵馬封鎖道路,晉州局勢堪憂。這種情況,金牌送不回去了。

葉長庚同李策並肩站在一起,抱臂看著守衛森嚴的院落。

雖然是白天,烏雲卻壓得很低。山雨欲來,空氣中有一股沉沉翻騰的土腥氣。天色暗得像是鬼界洞開、妖魔鬼怪要橫行世間。

葉長庚冷笑道“水渠改道的事情已經完成。周賜無能,我倒要去查查下毒的人,到底是誰。”

李策抬手拍了拍葉長庚的肩頭。

“那便勞煩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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