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完了_葉嬌李策_思兔閱讀 

魏王完了(1 / 2)

葉嬌李策!

小禁軍再三確認,甚至喊彆人來看。

“沒錯吧?這是嚴副統領的鴿子吧?白毛,就腦袋是灰的。”

“就是它,”另一人道,“信筒呢?副統領沒有出京,離這麼近,也用飛奴傳書嗎?”

信筒裡空空蕩蕩。

“怎麼回事?”小禁軍麵麵相覷。

兩人都是禁軍中最末級的衛士,能力平庸也沒有什麼背景,隻能在彆人都不願意來的飛奴苑喂鴿子。

但好在,他們做事足夠認真。

“要不……”一人道,“去衙門問問?”

“去吧,就說飛奴回來了,讓副統領放心。”

小禁軍樂顛顛地點頭,飛也似地跑走了。

天色微亮,也不知副統領今日有沒有上朝議事。小禁軍跑進朱雀大道,與出發離京的白泛兮打了個照麵。

那隊伍聲勢浩大。

白泛兮在隊伍最前麵,騎著一匹毛色黝黑的西域馬。後麵旌旗招展人馬精良,乍一看,還以為是將士出征。

小禁軍連忙避讓在路邊,恭敬施禮俯身。

這是去哪兒?沒接到什麼調令啊。

大街上揚起的灰塵被風吹散,小禁軍拐入禦街,抬頭看向街道儘頭的朱雀門。

這座門同平時沒有什麼區彆,巍峨高聳、氣勢雄偉,走進去,便是大唐的外朝內宮,是九州四海的中心。

站在它麵前,會覺得皇權君威很大,而自己,螻蟻般渺小。

身穿各色朝服,手持笏板,挺拔從容走向紫宸殿的朝臣們,常常在並肩踏上台階時,相互攀談。

有詢問朝政的,也有催請公事的,他們大多身穿緋紅官服,像大明宮中兩條蜿蜒的飛虹,絢爛璀璨;又像龍首原上巨龍的脊梁,威武不屈。

今日他們談論的聲音比平時更小,卻更謹慎擔憂。

“聽說了嗎?昨夜河東道遞了折子,出大事了。”

“幾位閣老連夜議事,也不知議得怎樣了。”

“真想不到,太子竟……”

幾位朝臣相互看看,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濃重的失望和憤怒。

阻止查案、鎮壓反軍、殺害百姓?且用了聖上“如朕親臨”金牌?如此暴虐無德,豈可為君?

但是這些話不能輕易說出口,隻能扼腕歎息,然後用眼神提醒禦史台的幾位禦史。

還是你們去說,反正你們的職責就是得罪人。

禦史言官也在低聲說話。

“白泛兮那個老家夥跑去晉州了。”

“出那麼大的事,他當然要去。”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下官聽說,聖上病情又加重了,咳了一夜血。”

他們一麵私語,一麵用眼神暗示對方。

你先彈劾吧……

還是你先……

你怎麼這麼能耐?

在壓抑凝重的氣氛中,眾人步入紫宸殿,而禦案後,魏王李琛已經側坐在龍椅上。

他的眼圈有些紅。

似乎比任何人都更震驚、更難過,也更手足無措。

但他還是收拾心情,手持一本奏疏,揚聲道“昨夜河東道節度使鄭奉安急奏,太子李璋阻止楚王查實臂張弩案,以‘如朕親臨’金牌為令,用府兵鎮壓蒲州反軍和聚集百姓,傷亡三千人,楚王阻止不成重傷昏迷,至今未醒。”

儘管許多官員事前已聽到風聲,卻不知竟然如此嚴重。

刹那間,大殿上響起沸反盈天的議論聲。太子的幾位老師更是被朝臣圍起來,責問質疑,就差把吐沫星子噴在老師們身上。

太師一把年紀,當場就氣得站立不穩。一個好心的言官為他搬來條凳,讓他坐著挨罵。

罵完太師太保、少傅少師,眾人卻找不到太傅白泛兮,不免有些意猶未儘。

接下來就議論該怎麼辦。

是直接彈劾,還是奏請聖上,今日就按律法懲治太子呢?

眾人又吵個不停,有人覺得此事不能耽擱,不然恐民心思變。有人又覺得,為了聖上的身體,還是先瞞著。

直到李琛重重拍案,朝堂才肅靜如初。

“諸位大人,你們怎麼看?”

能怎麼看?

罵太子的老師是一回事,彈劾太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事兒大膽兒小,還是先看看誰願意先出頭吧。總之一定要懲治太子。

朝堂再次陷入難堪的靜默中。

隻有宰相傅謙舉起笏板,出列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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