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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了啊(1 / 2)

葉嬌李策!

清晨時分,飛回一隻信鴿。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朱彥抽出綁在信鴿腳上的信筒,一麵看一麵點頭,仿佛葉長庚就在麵前,在吩咐他做事。

“文心,”放歸信鴿,他叫住要上樓服侍裴茉的丫頭,“將軍交代,他也生了疫病,不出門了。你把吃的放門口,我端進去。”

文心乖巧地點頭,端著食盤的秦嬤嬤卻質疑道“將軍一個男人,怎麼能照顧夫人呢?還是我去吧。”

“我說了不準去。”朱彥堵在樓梯口,“為免瘟疫擴散,你們都住外院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他語氣生硬,不容置疑。

秦嬤嬤端正肅立,仰頭向樓上看看,揶揄朱彥“你的命令?你是誰?聽說前一陣子,你還在大理寺牢裡吧?”

因為在雲州公堂公然刺殺尹世才,朱彥被關進大理寺牢。後來雲州賣糧案審結,崔玉路以公堂行凶、冒犯上官的罪名,罷免朱彥官職,罰一百兩銀子,把他放了出來。

朱彥無處可去,葉長庚便仍舊把他留在身邊,當作隨從。

因為秦嬤嬤是宮中女官,所以並不信服無職無權的朱彥。

朱彥笑了笑。首發

他長得不好看,又有幾分戰場上帶來的戾氣,笑起來頗有些可怕。

“我是誰?”朱彥按著刀,道,“我是個不講理的!秦嬤嬤若是不服,大可以回京向誰告狀!”

秦嬤嬤張了張嘴,畏懼朱彥的狠厲,隻能妥協。

她放下食盤,向後院走去。驛站吏員正在收拾廚房,四處無人,秦嬤嬤走到角門處,打開一條縫,看向外麵。

一個人正等在那裡。

“如何?”那人問。

“葉將軍也生了病,”秦嬤嬤壓低聲音道,“要留下養病,不走了。”

“也病了?”來人有些狐疑,思忖片刻,點頭道,“總之,隻要他留在這裡,不去找麻煩,就是最好。”

角門關閉,秦嬤嬤轉過身,左右看看,才向外院走去。

而朱彥推開臥房門,把食盤放下,深深吸氣。

這麼多的食物,他得一個人吃完。看來要長胖。

葉長庚在信裡有兩個安排。一是要朱彥給楚王妃葉嬌捎信,說太子在找袁承嗣。二是要朱彥偽裝出葉長庚一直在驛站的假象。

第一個好說,這第二個……朱彥努力吃完飯,把空空的食盤送下樓,丫頭文心又遞給他一盤。

“這是朱大哥的飯。”文心雙手托舉食盤,“請用飯吧。”

她乖巧地看著朱彥,等朱彥吃完,好收拾盤子。

朱彥再吸一口氣,同時悄悄把腰帶鬆了鬆。

看來不隻是長胖,這麼吃下去,他得撐死。

京都近日很安寧。

外事方麵,大唐與突厥戰事已停,正在商量和議的事。突厥要娶長公主李嫻雅的女兒舒文,但是因為聘禮數額談不攏,正在僵持。

內朝在查劉硯貪腐案。

因為貪腐的銀子裡查出了聖上禦賜的馬蹄金,崔玉路便按照當年內廷和禮部的封賞名冊,一家家查證。

京都的宗室或者官員,大多都對得上。

京外的,收到文書後也都派人把金錠送來查驗。

餘十多家,沒有交金子。

崔玉路拿著名冊去見李策,請他幫忙分析。

崔玉路目光灼灼,指著一個名字道“這家先前被聖上嘉獎的豪商,說是家族敗落,金錠被孩子切割賣掉,換成米糧了。”

他搖著頭,憤怒又惋惜。

毀壞禦賜之物,理應處死。

李策了然道“的確是這樣。富貴傳家,不過三代。把金錠供在案上,不如買來米糧果腹。上天已降下懲戒,朝廷就不要追究他們的罪責了吧。”

這短短的一句話,保住了那家豪商的性命。

崔玉路再道“還有先太保家,也不肯拿出金錠。說是先太保死時,攥緊聖上賞賜的金錠,死不放手。他們家沒辦法,隻好當作陪葬品,一並埋了。”

太保顯然沒有資格用禦賜之物陪葬,但聖上與先太保親厚,大約也不會責罰。

“總不至於開棺查驗,”李策注視名冊,指向一處,“本王倒覺得,該查查這人。”

“袁承嗣?”崔玉路的神色有些不自在,“他的家產已經被全部抄沒,下官命人去庫房查找,沒有見到禦賜馬蹄金錠。”

崔玉路不自在,是因為袁承嗣原是崔玉路的上司,被崔玉路彈劾攬權納賄、賣官鬻爵,才抄沒家產、流放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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