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昔許璟琛!
陳嬸看見來人,當即迎了上去。
心裡懸著的石頭,也終於落地,臉上浮現笑容。
“先生,您來了。”
然而來人卻沒有陳嬸那麼開心,陰沉著臉。
但又礙於警察在場,隻能壓製著。
先看了一眼簡小昔,隨即狠狠瞥了一眼潘豔茹。
“平昌……”
潘豔茹心頭一抖,滿臉的無地自容。
外人不知道簡小昔是她的女兒,江平昌卻是知道的。
自己的女兒,在江家做出這種事,還鬨到報警,在江平昌麵前,頓覺沒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與此同時,對簡小昔也更加厭惡,隻盼快點解決這件事,和簡小昔徹底劃清界限。
江平昌現在的心情很糟糕。
聽說有人報警,還牽扯上他老婆和女兒。
而這個消息,還是警察局那邊的朋友通知他。
真是一股邪火,直衝腦頂。
江家現在什麼社會地位!
不管什麼原因,一旦牽扯上警察,都會在外界引起負麵臆測。
地產公司那些偷工減料,建築質量問題,一直都是商業對手投擲過來的壓力彈。
最近又在競標一個大項目,正是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時候。
家裡卻還給他添亂!
“既然證據確鑿,那就帶走吧!”江平昌很失望地看了簡小昔一眼,不耐煩地揮揮手。
他心下篤定,一定是簡森指使簡小昔在報複他。
警察見江平昌發話,當即有了動作。
何況他們也覺得,下毒之人就是簡小昔。
簡小昔沒有反抗,隻是不輕不重地問了一句。
“如果我有證據證明,不是我做的,也要抓我嗎?”
江平昌好笑了,“不是你做的?”
陳嬸抬了抬脖子,“就是你做的!”
就連潘豔茹也這樣認為,壓低聲音斥道,“你就彆砌詞狡辯了!還不快點走!”
“江先生,不想看看證據?”簡小昔又問。
江平昌當然不想看,就在又要發話時,簡小昔看向沙發上,懶洋洋坐著的許璟琛。
“許先生,也不想看嗎?”
簡小昔的一聲“許先生”,讓江平昌猛然回頭,這才赫然發現,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
“許少也在啊!”
江平昌在商海幾十年,對情緒的收放自如,可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當即笑嗬嗬地過去打招呼,和許璟琛攀談起來,還不住道歉,讓許少看笑話了。
他剛剛氣大了,沒注意到,坐在進門口旁邊沙發上,還在他背後的許璟琛。
怪不得一直覺得,背後有點冷。
許璟琛沒說什麼,隻笑著點頭,“江先生見外了。”
然後,許璟琛對簡小昔挑挑眉,口氣很隨意地問。
“你的證據是什麼?”
他倒是很感興趣,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在這種突發情況下,又能拿出什麼證據。
簡小昔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
那是她平時用來裝藥片的小玻璃瓶,裡麵此刻裝著橙紅色的液體。
“這是陳嬸昨天給我喝的甜湯,但不小心灑入了做蛋糕的麵粉裡,我覺得問題就出在那碗甜湯。”
陳嬸當即慌了神,扯著嗓子喊起來。
“什麼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