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把棺材蓋給嚴絲合縫的蓋好以後,還特意分出一縷淡泊的靈力來進行加持。除了修真者,其他任何人都彆想打開。
他一向不是什麼聖人,對於一個一直想要找他麻煩的人,許飛自然也不會客氣什麼。
而以諸子濯的傲氣,必定不會咽下今天這口氣的,反正已經得罪了,那還不如直接得罪死。正好他對安家與諸家聯姻的事情一籌莫展,倒不如索性借此把水徹底攪渾。
砰砰砰!
棺材裡麵頓時傳出不斷敲打的聲音,與此同時一道無比憤怒的聲音響起“許飛!你他媽可知道你在做什麼!我要你不得好死!啊!”
然而,許飛根本就充耳不聞,他一跺腳,淡黃色的靈力如漣漪一般一圈圈的擴散開來,那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上百名黑衣人全都悠然醒轉,然後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當他們看到許飛時,全都眼露恐懼之色,下意識的就後退了好幾步。
“把你們主子送回家。”許飛拍了拍棺材說道。
聽到他的話,這些黑衣人全都一臉駭然的看著這口紅木棺材,心臟在這一刻差點都沒停止跳動。
“放心,他還沒死。”
許飛淡淡的說道“不過,你們再耽擱一會,他可能就會窒息而亡了。”
那些黑衣人聽到這話,再加上棺材裡傳出一陣陣咆哮的聲音,趕忙上前就要掀開棺材蓋,可是任憑他們怎麼用力,棺材蓋就像是長在了上麵一樣紋絲不動。想到許飛的話,他們再也不敢耽擱,抬起棺材就往酒吧外麵跑去。
還彆說,人多就是力量大,那麼重的一口棺材抬起來還能健步如飛。剩下的黑衣人則是緊緊地跟隨在棺材後麵。
當諸子濯以及他的眾多手下們離開後,這偌大的酒吧也變得陡然空曠了起來,隻不過這裡在許飛和那些黑衣人交手的時候,早已變得一片狼藉,破敗不堪。
“大哥,我對你的敬仰之情簡直就如同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我算是看清楚了,你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沒你不敢惹的人。”向天一臉崇拜的說道。
啪!
許飛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沒好氣的說道“我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麼?還不是為了救你。”
“是是是,大哥對我最好了,嘿嘿。”向天捂著後腦勺笑道。
許飛瞥了他一眼“說吧,怎麼會讓那家夥給綁了,你不是說你想家了麼?”
“咳咳……”
向天臉紅的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是……大哥你治好了我的頑疾嘛,我就來狩狩獵,想要試試效果好使不。”
“結果還沒等獵到妹子,就被諸子濯給綁了。這群人不由分說就把我扔進了棺材裡,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大哥你了,嗚嗚嗚……”
說到最後還哭了起來,看著那叫一個傷心。
許飛擺了擺手“行了,彆乾打雷不下雨了,今天你也沒吃虧,不是麼?”
向天聞言,立刻就換上了笑臉,連忙點頭道“嘿嘿,一百個億啊,沒吃虧沒吃虧,大哥,這筆錢我決定留著做好人好事。”
許飛點頭笑道“孺子可教。”
當他們二人離開後,一個胖乎乎男人終於是從後台鑽了出來,看著滿地的狼藉,他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去找諸子濯要賠償嗎?
打死他也不敢啊!
去找那個叫許飛的男人嗎?
最好想都不要想,一個連諸子濯都敢打和敲打的人,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酒吧老板得罪的起的?
他欲哭無淚啊,這麼大的損失他隻能無奈的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了。
就在這天夜裡,南海第一家族,諸家發生了一場大地震。
上百名黑衣人竟然浩浩蕩蕩的抬著一口紅木棺材走進了諸家大院,最讓人震驚的是,棺材裡躺著的竟然是諸子濯。
諸家舉族震怒!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此舉就是在打所有諸家人的臉,如果不予以反擊,那整個諸家在南海恐怕都會淪為笑柄。
可是當他們從諸子濯的口中得知,那個始作俑者的名字,叫做許飛後,無疑是將所有人的怒火攀升到了頂峰。
多少年了,諸家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農民。
據說,這天晚上,諸家高層徹夜未眠,緊急召開了一次重大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