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他們的同夥,會把他們攔在這裡麼?”許飛感到有些無語。
“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我們警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但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警察隊長對著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帶走許飛。
“住手!”
藍彭友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他和吳慶元並肩快步趕來。
“廳長。”
警察隊長臉色一正,對著麵前的兩位廳長敬了個禮。
藍彭友掃了一眼跟死狗一般的諸平凡,然後對著那名警察隊長說道“這位是許飛,是我的線人,今天的情報就是他及時給警方的,所以他就不用調查了。”
“是!”
警察隊長一個立正,然後轉過身,對著許飛也敬了個禮,臉上充滿了敬意,然後一揮手帶著手底下的警察壓著諸平凡等人離去了。
當他們走後,藍彭友這才對著許飛歉意道“許少你彆介意,當著他們的麵我隻能這麼說了。”
“嗬嗬,沒事,倒是藍廳長和吳廳長恐怕有的忙了,畢竟今天抓的人涉及到了諸家。”許飛笑著說道“恐怕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各方勢力都會給你們施壓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一個諸家,即便他們諸家勢大,犯了法,也注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吳慶元說道。
“說的不錯,如果敢有人為諸平凡說情,一並納入調查,南海的渾水,也是時候該好好的治理一下了。”
藍彭友對著許飛說道“許少,雖然我說的容易,但是想要執行起來必定會受到莫大的阻力,屆時,還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
“我當然沒問題,樂意之至。”許飛知道,這哪裡是需要他的幫助,真正需要的,無非是站在他身後的邵忠祥。
隻有邵忠祥稍微說句話,表明一下態度。那他們的一係列行動將再無阻礙,不管最後涉及到誰,一律全部抓獲。
“行了,人也抓了,我也該走了。”許飛說著就要離開,因為安誌強那個家夥還趴在集裝箱上麵曬太陽呢,這麼半天,希望他沒被曬暈過去。
“等一下。”
藍彭友叫住了許飛,說道“明天……我女兒就回國了,還希望許少你來家裡看一看,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會儘自己的一點心意,不會讓許少白跑一趟的。”
“嗬嗬,這個就算了,畢竟我也沒少麻煩藍廳長不是。”許飛笑著說道“身為醫生,治病救人是我們的責任,能夠治好,我也開心。”
“那就麻煩許少了。”
藍廳長有些感動。這麼長時間以來,為了女兒的病,他不知道花了多少錢,甚至還去了鎂國,錢沒少花,病倒是越來越嚴重了。
而許飛治病,竟然並不打算要錢,這讓他驚訝的同時也異常感動。
畢竟,就算他貴為警察廳的廳長,家底也是有限的,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花費,差不多已經將家底掏空了。
“到時候你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許飛笑著說道。
此時,距離南海港千裡之外的一片小樹林中,白樺正氣喘籲籲的盤坐在地上,他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戾氣。
“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都能碰到你這個家夥,又白白浪費了我一張千裡無蹤符。”白樺的臉上充滿了心疼之色,然後從懷裡摸出還剩下最後的一張符紙,摩挲了兩下又小心翼翼地揣了起來。
嗡嗡嗡……
忽然,手機的震動吸引了白樺的注意,他摸出手機一看,然後快速的接通了電話,憂心忡忡的說道“老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