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好了?”
田大奎還沒回過神來,他伸出手摸了摸許飛的胸膛,光滑平整,哪裡還有什麼傷口啊。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是草藥見效了?
可是見效也沒這麼快就恢複如初啊。
“叔叔,你的草藥真的很神奇。”
許飛知道自己身體的自愈功能多麼變態,這才趕忙把功勞推到了草藥的身上。
與此同時,他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臂,雖然沒有力氣,但他能夠感覺的到,之前寸寸斷裂的骨頭,現在竟然也神奇的恢複了。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呃……”
田大奎對此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想來想去也隻能是以為草藥的功勞。
“你的傷都好了,想來用不了多久,也就能夠活蹦亂跳了。”田大奎說道。
“希望如此吧。”
隻有許飛知道,外傷根本就不足為懼,真正讓他擔心的是內傷,尤其是大道符文。
他清楚,他真正的死劫還沒到。
“田叔,我這樣叫您可以嗎?”許飛忽然說道。
“額嗬嗬,當然可以。”
田大奎笑著說道“你這一聲田叔,倒是把我給叫年輕了,嗬嗬!不過看起來你和妮兒的年紀差不多大,這麼叫我也對。”
“家裡就您爺倆嗎?”許飛問道。
“是。”
田大奎眼神一黯,旋即幫許飛把衣服穿好後,接著說道“這衣服都是妮兒親手給我做的,不過你放心,我一直都沒舍得穿過,是乾淨的。”
“沒事的。”許飛淡淡一笑。
他身上穿的雖然是粗布衣,但卻很乾淨,穿在身上也非常的舒服。
“小夥子,你身上這傷,是怎麼來的?”田大奎忽然問道。
聞言,許飛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不小心遇到了野獸,被襲擊了。”
不是他不想告訴田大奎真實情況,而是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對他們反而不好。
“嗬嗬!”
田大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顯然也知道許飛所說並非真話,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追問的打算,而是話鋒一轉“小夥子,你應該是大城市裡的人吧?”
“不,我來自農村,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許飛說道。
“這樣啊,要不要我去借個手機,給你聯係一下家人?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想必你家人應該挺著急的。”田大奎說道。
“還是不要麻煩了。”許飛搖搖頭,沒有多說。
“那行,你們年輕人聊聊吧,我就先出去了。”田大奎笑了笑,然後便是離開了小木屋。
當他走後,田妮走上前問道“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