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劍神係統,我在異界已無敵!
走入其中,發現書房內的布置極其簡陋,但書桌上的文房四寶都是絕品,價值連城。隻此一件便可抵一件地階上品靈器,當然在徐府之中就見怪不怪了。
“叮,解鎖任務,挑戰武夫馬奎!任務完成獎勵,兩千兌換點!”
“兩千?”
這是目前寧升接到過獎勵最高的任務,同時也說明這個任務的難度。馬奎可是七境武夫,且能夠硬扞八層境練氣士,自己不過才五境,真是對手?
但想到隻是切磋,並無生命危險,寧升欣然接受了任務。
在書房中辭彆二人之後,由徐國學指明方向,寧升一路直行來到徐府偏房,找到了正在教拳的馬奎。
拳風陣陣,與翻書風截然不同,此風迎麵吹來,隻覺得麵頰生疼,仿佛皮膚都要被撕裂。
馬奎轉頭看向門口,發現來者是寧升,笑臉相迎道“老弟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此話一出,周圍馬奎的弟子紛紛將目光投向門口,打量起門口與自己同齡的青年。
“此人也是純粹武夫?感覺氣息並不旺盛啊,怎麼會讓師父如此重視?”
“這世間可不隻有武夫,還有練氣士,煉丹師,煉器師等等……我看這兄弟應該是個練氣士,但能被師父看上眼的練氣士真的不多。”
聽著那群弟子竊竊私語討論著自己,寧升心裡樂開了花,也在這時馬奎以走至身旁,摟住自己肩膀,聲音粗獷道“小友,好久不見啊!”
在被摟住的瞬間,寧升隻感覺他的雙手如同一對鉗子死死地禁錮著自己,刹那間不能動彈。而馬奎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笑著道“我看你身上那股武夫氣息越來越濃,難不成你打算走術武雙修?”
寧升道“我也不過是武灞山外門弟子,對於修煉上的事許多還一知半解,但我覺得應該不至於走上武夫一途吧?畢竟我不曾淬體開脈……”
見時機成熟,寧升謙恭道“晚輩最近修為有些精進,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今日見到馬師傅拳拳生風,忽然起了請教的心思……”
周圍弟子倒吸冷氣,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門外青年。他們巴不得實操演練時師父不要選自己,因為與之對打,從來沒有人能在半個月內下床的。曾有新來弟子目中無人,不信邪地找馬奎比武,結果便是整整兩個月吃喝都在床上。
他們認為,寧升今日結果亦是如此。
馬奎也猶豫了,再次確認道“你真的要與我切磋嗎?”
寧升眼神堅定道“前輩,我是深思熟慮過的。就算挨兩拳我覺得也值,至少下次遇到武夫,不會束手無策慌手慌腳不是?”
馬奎麵對弟子,臉上浮現出驕傲之色,道“看到沒?武灞山的弟子就是比你們有出息!你們一個個都畏懼與我對招,簡直違背武夫大道的道義!”
眾人心裡不滿,個個認為師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幾拳下去,骨頭要散架了,身上更是處處淤青,動一下身體各處都傳來劇痛。
但他們根壓根沒體會到這背後的用心良苦,也不知道體內經脈在馬奎的擊打下,其內的阻塞已經慢慢消逝,在恢複過來後,渾身氣力和血肉都增強許多。
練武院內,所有弟子退至一旁,將場地讓給二人。
馬奎立定之後又向後退量不保,隨後擺出一副奇怪的拳架,整個人意氣勃發,頭發無風自動。
這一刻,一股冷氣從寧升腳底升起,刹那間隻感覺置身陰巢鬼穴,而眼前的馬奎就是那手持鐮刀的死神。
單腳點地,馬奎整個人騰空而起,即使武夫並不能飛,但憑借對身體和力量極致的控製,竟讓其看起來猶如在低空滑翔,轉眼拳頭已至麵門。
寧升下意識雙手前推,做托山殺虎狀,同時靈元灌入雙腿,整個人如老樹立根毅然不動。
拳頭,手掌,二者相撞,隻發出一聲並不震耳的悶響,但卻在弟子們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在場的弟子中雖然有人能接下馬奎一拳,但大多都是一拳倒。況且……今日這拳的力道比之先前重了不少,能接下的弟子也在自問是否能接下。
即使寧升施展秘術立地生根,但馬奎的力道實在恐怖,因此不得不後退幾步卸掉那力道。而馬奎自然屹立不動。
“再來!”
馬奎的一拳徹底打散了寧升心中的鬱結,燃起逆天劍意,將赤螭劍鏗鏘出鞘,刹那間火氣滾滾,整個院子溫度驟然上升,不少弟子熱得汗流浹背,汗水沾濕了衣襟。
而馬奎意態依舊閒適,站在原地,好似再說任你轟殺我自怡然不動!
一劍而去,火螭身影由虛化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