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升本想報出盧家或是蘭家名號,卻被一隻手搭在肩上,轉頭望去竟是清風國叛徒將軍石鎧之。
石鎧之衝寧升一笑,隨後取出一塊玉質令牌,虎賁軍見到玉牌之後,立刻收起長槍,恭敬道“玉星坊市歡迎二位,我等僅代表虎賁軍祝賀二位客人玩得開心。”
二人並肩走入玉星坊市。
寧升道“沒想到你在京城這麼有勢力,連玉星坊市的通行令都能搞到,看來清風國布下的棋子還沒被拔乾淨啊!”
石鎧之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我們此行京城的目的是什麼?”
寧升道“為了常葉能夠在大麗朝謀取到一官半職?”
石鎧之依舊笑著,不置可否,隻道“那你是否願意與我們合作呢?”
寧升當即搖頭拒絕道“我為何要和你們合作?貪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就是死在自己的貪心。”
石鎧之意味深長地笑著,淡淡道“但是如今,你已經沒了回頭路了。”
“你是在威脅我?”
石鎧之道“並非是在威脅,而是在說事實。馬上你就會收到皇帝的禁足令!”
寧升雲裡霧裡,自己一路走來並未出現半點紕漏,相反還有功於朝廷,皇帝怎會對自己下禁足令?
寅時早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物百官手持玉笏,齊齊彎腰恭敬道。
大麗皇帝微微一笑道“眾愛卿平身!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燈會就在今日開始,需要皇帝做的事有很多,本以為並不會有多少奏折,卻有一位文官走上來,上奏道“微臣有一事要奏。”
大麗皇帝靜待下文。
這位文官官至一品,執掌大麗朝廷情報機構皇城司,掌握近乎整個朝廷的諜報,頗受皇帝重用,是國師一手提拔的心腹。
宋元朗啟奏道“根據雲紡國探子來報,寧升是雲紡國安插在我朝的間隙,同時又與清風國有密切交集。若不是清風國不願意答應其的無理要求,這場金身案可能已經成功。”
早在夜裡,雲紡國皇帝就飛劍傳書,承認寧升是本國安插的間隙,同時將其與清風國的種種謀劃全盤托出,並且將金身案的責任推到清風國朝廷。
收到飛劍傳信之後,皇帝第一時間召來國師,詢問道“雲紡國皇帝的這番話,可信度有多少?”
國師徐長平說出心中想法“皇城司宋元朗方才找過我,情報內容與飛劍傳書的內容一般無二。”
皇帝點頭道“那麼可信度很高了。這個寧升是武灞山真傳弟子,國師認為眼下該如何處置才好?”
徐長平道“為何雲紡國皇帝突然飛劍傳書,說寧升是其國間隙?這樣做的意義在何處?”
朱定安道“國師覺得先將其禁足如何?”
徐長平道“可行。可在其禁足的這段時間裡,將此事查明。”
望著滿朝文武,朱定安問道“諸位愛卿意欲何為?”
另一位文官走上前,自然是國師授意,啟奏道“微臣認為此事尚未有證據,這個寧升還是武灞山真傳弟子,考慮到凡此種種,微臣建議暫時將其禁足,趁這段時間查明此事。”
朱定安掃視眾官,接著問道“諸位愛卿覺得此策如何?”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