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工,又稱外來工、民工,是指為了工作從農村移民到城市的人員。“農民工”的稱謂是在改革開放後眾多的農民進入城市才出現的,他們是城市發展經濟的主力軍,為城市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
農民工一詞最早出自中國社科院教授在1984年的《社會學研究通訊》發表的一篇文章中。
84年之前稱之為盲流,即盲目地流向城市的農民。
隨著這兩年國內的外彙儲備越來越多,國家有了外彙,留著又不能生孩子,自然要想辦法花啊!
於是這兩年越來越多的非科研性單位派出考察團,前往美利堅,西歐,日本進行商務考察。
也不知道過去考察什麼,反正就是去考察去了。
考察團從外麵看過資本主義花花世界回來後,就對國內的各種現象不滿了起來,到處指手畫腳的要改革,要向西方學習。
首先的就是市政建築的改革,破破爛爛像什麼樣子,必須要蓋新建築,要學習西方的先進經驗蓋大樓。
到處都在工地,準備蓋房子,蓋房子就需要人,建築公司的人手不夠了怎麼辦?那就要麵向社會招工人。
因此,在各處城市的幾條道路上,就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勞務市場,街邊三五成夥的蹲成一片,腳邊擺放著各種乾活的工具,木牌子上寫著木工,瓦工等字樣,靜靜地等待著雇主的招呼。
這就是國內改開後,第一批進城的農民工。
上次在西單門麵房那裡對於裝修的一通指點江山,李清風被馬文慧抓了壯丁,將裝修的活全權委托給了李清風。
因此,大周末的,李清風一大早就早早的來到了附近的勞務市場,打算雇傭一批工人,去給馬文慧的店麵做裝修。
看到牆角蹲著的幾十號人,李清風沒有大喊招工,而是一路的挨個看了過去,在路邊蹲著的一夥人那裡,看著他們的工具挺全的,於是主動開口詢問:“同誌,你們能做裝修嗎?”
“領導,能做,我們這些人都是一個村的,以前就在村裡沒少給人蓋房子,進城這兩年,也接了不少裝修的活,乾活都是一把好手,包您滿意”一個漆黑的中年男人,看樣子是領頭的,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陪著笑的向李清風遞煙。
掃了一眼,對方手裡煙盒皺皺巴巴一看揣兜裡有不短時間,但是裡麵卻還有大半包的大前門,李清風笑著擺了擺手,沒接他的煙。
“您貴姓?”
“什麼貴不貴的,領導我叫嚴大海,您喊我老嚴就成”
李清風點了點頭:“水電工、泥水工、木工,油漆工你們這裡都全吧?”
“全,全著呢,您用我們就不用再找其他人,什麼活我們都能乾”
“木工能雕花嗎?”
“能,現在流行的花樣都會,手巧的很”
“那行,一棟二層門麵房,總共三百個平方,我不按天給你們算工錢,一個平方我給你們一塊五的工費,總共四百五十塊錢的工錢,不管飯,但是給你們每人十五塊的夥食費,乾的話就跟我走。”
李清風給的工價不算低,比按天算工錢要高出不少,更彆說還有十五塊錢的夥食費,嚴大海自然不會拒絕,連連點頭答應下來,領著自己的一票老鄉,收拾工具跟在李清風的自行車後麵往西單門店走。
領著眾人來到門店,李清風拿出了這兩天做的裝修設計圖,一邊帶著眾人在店裡轉悠,一邊給眾人講解著自己的裝修思路。
“領導,這牆麵為什麼要刷成白色啊?現在綠色牆麵很時興,我們給其他人家裡做的裝修,人家都是刷的綠色”在李清風講到前麵刷白漆時,裝修工人對於這點提出了疑問。
這年頭人們的眼光,在李清風看來很奇怪,地板磚以紅為美,牆麵以綠為時興,包括很多家具門都是淡綠或者嫩綠。
李清風還沒說話,嚴大海就拉了一下他的夥伴:“你話怎麼那麼多,咱們是來乾活的,人家領導讓怎麼乾就怎麼乾”
滿意的看了嚴大海一眼,怪不得他能做領頭的呢,李清風沒解答的意思,繼續領著對方在店裡轉悠。
確定他們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圖後,李清風讓他們先把門口一樓這邊的牆給砸了,準備做一個玻璃櫥窗出來。
至於其他的活,等明天王為民把所需要的建築材料運過來再說。
聽到要自己砸牆,嚴大海連忙擺手:“領導,這個牆不能砸”
“為什麼不能砸?砸了這堵牆,房子還能塌了不成?”李清風之前看過,這個不是承重牆,要不然也不會拆了做櫥窗。
“塌倒不至於,要是一層的話,砸就砸了沒事,咱這不是兩層磚混結構的樓房嗎,要是直接砸一麵牆,我擔心牆體會開裂”
看著計劃中要打掉的牆,李清風思索一番後,決定還是要聽專業人士的建議,這堵牆就不打了,不能搞野蠻施工,萬一樓塌了怎麼辦。
既然牆不能砸,但是櫥窗還是要開的,連個模特櫥窗都沒有,那還能是高端服裝店嗎?
很快,李清風把主意打到了窗戶上:“嚴師傅,既然這個牆不能打,那這個窗戶能不能給擴大一下?”
嚴大海一群工人圍著窗戶看了一下,一番商量後,衝著李清風點了點頭,表示窗戶可以擴大,隻要做好加固,房屋整體就不會出現問題。
確定沒問題,李清風規劃了一下窗戶擴大範圍,直接就撒丫子跑路了。
分分鐘多少萬收入的李清風,哪有這個時間來做監工,三兩天抽空過來看一下就行。
今天是周末,李清風回去也沒什麼事,索性跑到王為民那裡,看看他們的服裝設計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