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麼像是會用內褲來藏錢的人?
還好重要東西全部都存到了空間裡麵,從不在外麵包裡放貴重物品,今天隻是丟了些錢而已。
“嘖嘖嘖,這火車上的小偷是真敢下手啊,褲襠都敢劃,這要是稍微深一點,那不得被人打死啊”
騎著局裡的邊三輪,特意前來接李清風的李老大,看到李清風褲襠位置上被劃出來的一道口子,嘴裡嘖嘖稱奇。
看著李老大幸災樂禍的樣子,李清風也不搭理他,扛起行李,就朝著火車站的出口走。
李老大抿嘴笑了笑,跟在李清風身後朝著外麵走去:“怎麼樣?沒丟什麼重要東西吧?”
“沒丟,就是丟了點錢和糧票,真是人不可貌相,那老頭年紀一大把了,竟然還有這個手藝”李清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作為公安,對於這種事情見多了,伸手拍了拍李清風的肩膀:“正常,在火車上敢直接割襠,從褲衩外兜裡翻錢的都是上了年紀的老賊,年輕一點的毛賊沒這個膽子,也沒那個手藝”
“年紀大,經驗足,越老越吃香,看來在哪個行業都適用”
“那可不是”
坐在邊三輪的後座上,一年多沒回家的李清風,好奇的打量著縣裡的街道。
改革開放的風最終還是吹到了小縣城裡,縣裡大街上新開了不少店麵,偶爾也可以在年輕人身上看到喇叭褲的影子。
回到家門口,李老大沒下車,在李清風即將跨入進門前,小聲的說道:“那個,老三啊,你一年多沒回來,咱爸今年的變化比較大,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咱爸有啥變化?”李清風停下腳步,好奇的問道。
說起這個,李老大的神色有些古怪,支支吾吾的不願意多說,隻說等晚上李父回來他就知道了。
這番話搞得李清風莫名其妙的,對於李父,李清風自然還是比較了解的,標準的華夏老父親一個。
再說了,今天李父也五十四的人了,都到知天命的年紀了,這個年紀的人能有什麼變化?
將剛剛李老大說的話拋出腦海,李清風大跨步的走進家裡,此時家裡隻有李母一人,通過窗戶看到自家老三回來,李母連忙迎了出來:“老三回來了啊”
說著還朝著後麵看了看,發現隻有李清風一人後,李母臉上的笑容消失,不高興的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你媳婦跟閨女沒來?”
“看您說的,那不是還上著班呢,單位又不是咱家的,我還能說給她放假就放假啊”李清風提著行李繞過李母,朝著屋裡走去。
李母撇了撇嘴,也沒繼續追問胡家寶和初一為什麼不回來,跟著自家老三朝屋裡走去。
李母進到屋裡,不等剛把行李放下的李清風喘口氣,連忙上前一步,拽住李清風的胳膊坐在沙發上。
“不是,媽,你拽我乾嘛啊?有啥事你就說唄”
“先坐下來,坐下來再說”
等倆人坐定,李母一臉嚴肅的看向李清風:“老三啊,有些話我在伺候你媳婦做月子的時候就想說了,正好這次你媳婦沒回來,我好好跟你說說我的想法”
看著李母嚴肅的表情,李清風就覺得好笑,臉上儘量裝出認真的表情,配合著這小老太太。
李母略一沉吟,組織好語言後,緩緩的開口說道:“是這麼回事,老三,現在初一也八個月了,你媳婦一直上著班也不能全心全意的照顧孩子,我是這麼想的,反正你也能掙錢,家裡不缺你媳婦那點工資,要不乾脆讓你媳婦辭職吧,以後就在家裡專心帶孩子,順便照顧你,到時候再生個老二”
“媽,您這個主意可真夠餿的,家寶那性子你彆看著軟,人家主意正著呢,該硬的時候能硬的起來,這話我可不敢和她說,您這不是讓我跟我媳婦吵架呢嘛”聽到李母的話,李清風連連搖頭,表示拒絕。
麵對自己這個抓不到重點的兒子,李母恨鐵不成鋼的上手朝著李清風的胳膊上砰砰兩巴掌。
“你真是個傻子,我說的重點是讓你媳婦辭職嘛,我說的是生老二的事,你媳婦上著班呢,還怎麼給你生老二”說到這裡,李母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李清風的臉色,語重心長的說道:“初一是個女娃娃,到底是要嫁人的,到時候嫁人的時候可以給初一分一部分家產,保證她一輩子吃喝不愁就行,但還是要有自己的兒子繼承家產”
“說生老二就說生老二的事,你說什麼讓她辭職啊”
李母看著自己這個傻的冒泡的兒子,冷笑一聲,緩緩開口念出了街上的標語。
聽著李母嘴裡念出來的標語,李清風想起了在火車上看到的刷牆標語,頓時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
“你還知道現在是計劃生育啊,你跟家寶都是單位正式工,你媳婦還在醫院上班,要是查出來,也不用麻煩居委會,她單位裡的同事就能幫忙把事給辦了”
李母的話說的很隱晦,不過李清風確實聽出來了裡麵的意思。
李清風思索了一會,不確定的說道:“現在沒那麼嚴吧?你說的那些太誇張了”
“彆看這個,這個東西一天一樣,誰知道到時候怎麼說,咱們縣上個月已經有例子了”說到這裡,李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在當地委員會當臨時工多年,對於這種事情見得多了。
李清風倒吸一口涼氣,對於這事在後世略有耳聞,不過記得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才會這麼搞。
83年立的法,沒想到現在才84年後半旬,就有這種情況發生。
這麼說來,胡家寶生二胎的事就要好好謀劃謀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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