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喧鬨的會場,隨著距離舞池最近的一個女人的嘔吐聲響起,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一眾人的目光齊齊的望向舞池的方向。
麵對所有人看來的目光,正在瘋狂釋放的威廉臉色一紅,巨大的羞恥感縈繞心頭,慌不擇路的捂著臉想要跑路。
“先生,你身體是哪裡不舒服嗎?”
收了錢的華裔服務員自然不會讓威廉就這麼離開,不顧生理上的惡心,強行拉住想要跑路的威廉,臉上佯裝出關切的表情,緊張的詢問道。
“不我沒事,嗯.我要去趟衛生間”
洪水一旦衝破大壩,那就無可阻擋,此時仍在噴射的噴射戰神威廉隻想快速離開這個讓自己丟人的地方。
用力推了一下服務員,想要擺脫來自服務員的束縛,不過卻發現對方絲毫未動,依舊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胳膊不讓離開。
這就有些尷尬了.
不可名狀之物順著褲管流了出來,周圍之人一片嘩然,紛紛後退幾步,想要遠離這個汙穢之地,捂著鼻子,厭惡的對著威廉指指點點。
另外有幾個承受能力差的男女,見到這一幕惡心人的畫麵,引發了極度的生理惡心,步入了第一位發現異樣之人的後塵。
“哈哈哈,哎呀,笑死我了”
收到孫愛黨信號的李清風,一直注意著威廉的方向,自然是完完整整的看完了這一出好戲,坐在位置上樂的咧嘴大笑。
胡家寶看了看那邊的威廉,又看了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李清風,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關注這裡後,拉了拉李清風的衣角,小聲的問道:“這是你乾的?”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聽到胡家寶的懷疑,李清風立馬來了個否認三連。
表示自己這麼一個一身正氣,崇氣尚節,品性純粹的正人君子,怎麼能做出這種小人之事。
看著自吹自擂的李清風,胡家寶撇了撇嘴,沒有當場拆穿他的謊言。
剛剛威廉那色眯眯的眼神讓胡家寶覺得挺不舒服的,胡家寶對威廉也有些厭惡,讓自己男人收拾他一頓也好。
服務生足足拉著威廉在舞池那裡亮了五分鐘臉,直到地上有著厚厚一坨後,這才在主管到來前放開對方,讓威廉前去廁所。
船長晚宴,郵輪上三分之二的人都來了,足足五分鐘的時間,足以讓所有人都認識了威廉的那張臉。
接下來的一個白天的時間裡,威廉這個洋鬼子應該不敢走出艙室了,如果他敢露麵,估計會充分的體驗一下什麼叫社死
“哥,我剛剛拍了一個膠卷的照片,王虎拿著錄像機把全過程錄了下來,那個洋鬼子的臉拍的清清楚楚,拿到電影院放映都沒問題”
孫愛黨打發完服務員後,興衝衝的拿著一卷膠卷走了過來,向李清風彙報著剛剛的戰果。
李清風嘿嘿一笑,掂量了一下膠卷,重新扔給孫愛黨:“你把東西放好,等下船以後,我找人把東西給寄到英格蘭的報社和電視台去”
在輪船上社死這點程度才哪到哪,遊輪上總共才多少人啊。
要玩就玩大的,要讓威廉這個敢打胡家寶主意的小子,在他們全國人民麵前社死才行。
“人家報紙能登報嗎?畢竟這是洋鬼子是英格蘭人,人家不會自家報導自家的醜事吧?”孫愛黨接過膠卷,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前的口袋後,疑惑的問道。
“資本主義世界,隻要有錢,什麼都能做到”
“.”
孫愛黨在心裡感慨,真是惹誰都不能惹李老大。
嘖嘖嘖,這要是給鋪天蓋地的登報宣揚出去,這個小洋鬼子以後還能出門嘛?
有了威廉當眾噴射這麼一茬,一眾乘客不等工作人員宣布晚宴結束,便如避蛇蠍般的逃離現場,船長晚宴不得不在尷尬的氛圍中結束。
在接下來一天的旅程中,威廉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
不過威廉雖然沒露麵,但是郵輪上卻充滿了對方的傳說。
畢竟昨晚那一幕,可是相當的壯觀.
在下船前,郵輪工作人員來找李清風問詢,懷疑威廉的當眾噴射是有人下藥,工作人員要做一個簡單的調查。
李清風既沒承認,也沒否認,拿出威廉給自己的賠償,又添了一百多美金,湊到五百美元塞到了工作人員的口袋裡,之後微笑的看著對方。
“先生,像您這麼仁慈慷慨的乘客,怎麼可能做出下毒的事情,一定是威廉那個管不住肛門的家夥吃壞了肚子.”
收到了五百美元的調查員,當即便合上了問詢記錄。
畢竟就算威廉起訴郵輪,賠錢的也是公司,跟他一個員工有什麼關係?郵輪又不是他的,沒必要跟塞到自己兜裡的五百美元過不去。
從船上下來,李清風一家結束了本次夏威夷之行。
在下一個旅遊地點的提議上,兩口子產生了分歧。
胡家寶想要去舊金山,去到李清風留學時的斯坦福大學看看,順便參觀一下矽穀這個全世界的科技聖地。
不過被李清風義正言辭的開口拒絕,表示公司在美利堅的總部就在矽穀。
如果自己一家人前往,肯定會驚動正在工作的員工,他們會放棄工作來接待咱們一家,影響人家的正常工作。
胡家寶想了想,覺得李清風說的有一定的道理,於是不再強求前往舊金山,任由李清風安排下一個旅行目的地。
見到胡家寶妥協,李清風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後背在不知不覺間出了一身冷汗。
太可怕了,小混血的芯片公司也在矽穀呢,李清風可不敢想象兩女見麵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