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又是個接班上崗的大煞筆”
“國企接班就算了,老師接班也能忍,踏馬的,醫生也能頂崗,還踏馬是精神病院的,誰家的病人落他手裡,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在醫院裡,李清風帶著孫愛黨和何光欽倆人,把那個要給李清風打安定的侯啟東打了一頓後,扔下一百塊的醫藥費,揚長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李清風坐在車裡,餘怒未消的罵著侯啟東是個大煞筆。
等李清風罵的差不多後,已經明了李清風為什麼要去精神病院的何光欽推了推眼鏡,向李清風說出自己的看法:“李老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以大小姐冰雪聰明將來肯定不會被小白臉騙的”
“你有閨女嗎?”
“這李老師,我還沒結婚呢”
“那你就閉嘴,等你什麼時候當爸爸了再說這種話”
“好的”
正在開車的孫愛黨看到何光欽這個小白臉吃癟,沒忍住發出古怪的笑聲,引起了李清風的注意。
“愛黨,具體情況你也知道,說說你的看法”
“要我說這還不簡單,初一喜歡小白臉,那就讓她看唄,變著花樣的看,每星期換個不重樣的去陪初一玩,時間久了,也就免疫了”
“就跟我剛開槍那會,那時候我恨不得抱著槍睡覺,做夢都想一天能給我幾十發實彈搞訓練,在戰場上晃蕩了一段時間,幾千發子彈打出去,後來覺得打槍也就那樣,沒啥意思”
聽了孫愛黨的一番發言,李清風狠狠的一拍大腿:“妙啊,沒想到愛黨你還是個人材,不錯,不錯,你有做心理醫生的潛質啊”
“我哪有那個能耐,按照他們的說法,我現在還是個精神病呢”
“不要妄自菲薄,有句老話說得好,久病成良醫嘛,我看好你”
想到剛剛醫院的那位不靠譜,隻會給病人打安定的精神科大夫,在李清風的誇獎之下,孫愛黨突然間有些意動。
想了想,試探性的說道:“嘶那我試試?”
“行啊,我推薦給你十幾本關於心理學上的書籍,你先學習一下”
“額我覺得給您開車挺好”
如果是彆人的事,李清風可能會拖拖拉拉,但是涉及到自己的閨女,李清風那叫一個行動力十足。
汽車直奔北師大而去,和北大師相熟的領導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雖然不明白李清風為什麼要找形象好,氣質佳,品質過關的男同學去給他閨女做家教,不過這種小事,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當場就組織了一場麵試會,把學校裡思政專業的小帥哥,來了個一網打儘,全都送到了李清風這裡來麵試。
李清風和何光欽二人輪番麵試,零零散散的選出來了二三十個長相不錯,各有特色的小帥哥,以及一個成績不錯,心思細膩的女學生。
對於這些選出來的學生,李清風當場一人發了一百塊錢,並且當眾宣布,每周來家裡的學生,當天的薪酬是一百塊,各類花銷全包。
迎著學生們不解的目光,李清風輕咳一聲,緩緩開口講明了具體情況:
“是這樣的,我閨女今年十歲,不是學習的那塊料,我呢也不指望她能好好學習,提高成績將來考個好大學,隻希望她能平安快樂的過完這一生”
“找你們做家教呢,不需要你們輔導她的功課,周末兩天隻要帶著我閨女玩就行了,在玩的過程中,稍微講一下你們在專業課上學來的內容,潛移默化的教給她就行”
李清風的安排是每周一女兩男來帶初一出去玩,其中這個女的是固定人員,男的則是每周輪換。
這個配置,還不得把初一這個小花癡給迷死?
按照這個套路,來個三五年的,每周都能見到優秀的男青年,把初一的眼界給提高,到時候應該就不會被小黃毛騙了吧?
安排好學生們的第一周排班,留了一部大哥大給了那個固定的女學生,李清風心滿意足的離開學校。
回到家裡,和來打掃衛生的蔡根花打了聲招呼,然後倒頭就睡。
畢竟的人,不比二十郎當時那會,熬了一夜身體早就扛不住了。
晚上胡家寶回來,被倆孩子吵醒的李清風,興奮的拉著胡家寶講述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聽完李清風所謂的帥哥免疫理論,胡家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說這麼做沒用吧,好像確實有點效果,說他有用吧,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想來想去,胡家寶一時間也想不出反駁的點,索性不管了,任由他去折騰。
反正來的都是國內頂尖大學的高材生,和優秀的人接觸,總是沒有壞處的。
“對了,我今天剛給初一在少年宮報個舞蹈班,你讓他們那些學生周末帶著初一玩的時候,順便領著初一去少年宮把舞蹈學了”
“為什麼要給初一報舞蹈班,怎麼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本來臉上掛著得意笑容的李清風,聽到胡家寶的話後,笑容瞬間消失,學跳舞那玩意多疼啊。
而且還有受傷的風險,李清風才不舍得自己閨女去吃那個苦。
“哎呀,今天不是跟同事聊起孩子的教育了嗎,我同事說女孩子學舞蹈好,能培養孩子的氣質,將來長大了對孩子有好處,我還跟著去看了看呢,順手就給初一報了名”
李清風不屑的撇了撇嘴:“拉倒吧,什麼氣質不氣質的,氣質這東西來源於自信,自信的人才有氣質,自信靠的是什麼?靠的是錢和權,單單一個跳舞,培養不了氣質”
“你這是什麼歪理,怎麼跳舞就培養不了氣質了,你看看那些從小就學跳舞的,哪個身上沒有氣質?”胡家寶對於李清風這番話不認同,不忿的開口反駁。
“哼,你嘴裡那些從小就學跳舞的,他們小的時候是什麼年代?在我們小的時候,能跟著老師學跳舞的有幾個是工人階級和農民兄弟?”
胡家寶張嘴想反駁,但是無從駁起。
這邊李清風的話還沒停,依舊在激情輸出:“我小的時候,少年宮是什麼都不知道是什麼,縣裡連個正兒八經教跳舞的老師都沒有”
“我所知道的同齡人裡,隻有我們縣廠長的閨女小時候才學過跳舞,人家是怎麼學的,周末的時候,坐著廠裡的小車,去市裡找專業的老師學的”
“你說說看,有這樣的家庭,這樣的老子,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