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文一聽,十分生氣,說“什麼?傾月……”
他們急忙按照原路返回,就遇到二三十個新生被許多老學員圍起來吊打。那些老學員張牙舞爪,十分囂張。
程丁丁碩大的拳頭上青筋暴起,咬牙道“太可惡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
緊接著,一個鑲著黑葡萄似的眼睛,佛祖般大的耳朵的赤發男子霸道鐵拳冷厲地轟散蘇傾月恐怖的靈力攻擊。
吉才旺說“他就是宋無顏。”
宋無顏狂妄地大笑,說“小妮子,勸你還是快把命格交出來,省得讓我下狠手。”
蘇傾月嗔怒道“做夢。”
“赤熊裂山。”
赤發男子的霸道鐵拳帶著磅礴的靈力能量,又向受傷的蘇傾月施加第二拳。眼看呼嘯的黑拳風暴接近蘇傾月,忽然出現一堵厚實的青色冰牆。
田伯文扶住受傷的蘇傾月,有點擔心,說“傾月,你沒事吧。”
蘇傾月俏臉緋紅,圓溜溜的眼珠定在田伯文英俊的臉上,微微一笑,說“我沒事。”
“你在這樣看我,林大哥可要吃醋了。”
蘇傾月俏臉更是辣紅,說“你好沒正經。”
“極致寒龍拳。”
剛勁的拳風被冰牆散發的寒氣凍結,田伯文迎頭劈麵,強勢的一拳抽倒宋無顏。宋無顏的殺手鐧還沒有使出,直接被打趴下了。
田伯文深思了一會兒,對眾人說“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大家敢不敢。”
“什麼想法?”
此時,二三十名試煉新生齊刷刷地盯著田伯文。
田伯文嘿嘿一笑,說“不如我們也聯手對付那些老學員,平分他們的命格。”
那些新生都被坑害慘了,聽到有人出頭,紛紛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接下來,他們在田伯文的帶領下狠狠地教訓了那些桀驁不馴的老學員。凡是被田伯文盯上的老學員都逃不了被搜刮的下場。
此時,不遠處一隻雄鷹在山腰間盤旋,振翅飛過最高的雲巔,它那褐色的翅膀,幾乎擦著了雲巔上飄動的簌簌白雲。
忽然這隻雄鷹恢複人形,羽化境一重的靈力釋放,嘴角微微勾起,說“有意思。”
隻見田伯文一拳抽飛了九重命宮境巔峰的老學員。然後其他新生一擁而上,將剩餘的老學員團團圍住,不一會兒囂張的老學員身上的命格數就被平分完了。
就在這些新生滿載而歸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十名黑衣男子,除了中間陰冷的男子,其他個個都是九重命宮境巔峰的靈力。
程丁丁輕聲地說“田兄弟,他們好像是黑門的人。”
“黑門?”
黑門是外門弟子組建的一個小聯盟,據說背後有內門弟子撐腰。
“管他什麼黑的,白的,照樣揍。”
田伯文出手就是絕殺技,青龍冰凰玄冰之力,化為一朵朵晶瑩的冰蓮,飛快地飄向那十名黑衣男子。
中間那個陰冷男子,靈力緩緩釋放,揮手間一堵強大的靈力光罩護在四周,任憑冰蓮的凜冽攻擊。
那個陰冷的男子,脫下衫帽,不鹹不淡地說“你就是這一屆的試煉王者田伯文?”
“不錯。”
陰冷男子說“你夠狂的,敢在我陶德樂麵前囂張。”
“青龍伏魔拳。”
“風卷殘雲。”
兩人磅礴的靈力攻擊,出手十分狠辣。田伯文的精神符火和靈力寒冰交叉互攻,搞得陶德樂措手不及。
陶德樂又發現其他的九人早已經被新生牽製住,剛才強勢的陣型,逐漸淪為劣勢。
“可惡,法相之身。”
陶德樂化身一種似鳥非鳥,似豹非豹的食人畏獸,獨角,叫起來像嬰兒啼哭的蠱雕。
咆哮的蠱雕凶厲目光落在田伯文的身上,冷冷地說“臭小子,去死吧。”
霸道的獸爪迎麵撕扯,恐怖的勁風,田伯文的戰靈青龍爪抵擋得很是狼狽。羽化境的法相之身果然不是命宮境的戰靈可以撼動的。
“暗獸之爪。”
凶猛的蠱雕接著一爪劈碎青龍玄冰甲,又壓倒性的撞倒田伯文。田伯文感到渾身麻痹,血淋淋的傷口異常醒目。
“靠,是你逼我的。”
“冰火兩極。”
田伯文左手一團強大的精神符火,右手凜冽的青色寒冰之氣,當兩種極端力量強行混合在一起時,狂躁的能量迅速爆發。
“凶獸奔騰。”
強大的融合能量爆發,陶德樂感受到恐怖的能量氣息,慌忙使出全力抵擋。
突然,磅礴的靈力光罩被摧枯拉朽般破滅,陶德樂和田伯文都在爆發中受了重傷。
其他黑幫的九人感到驚訝,慌忙帶著受傷的陶德樂逃走了。
自從,田伯文打敗羽化境的陶德樂後,所有的老學員紛紛躲著他們,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大荒宗山門前。
田伯文說“媽的,終於到了。”
這時,一股元初境的靈力出現,李小磊長老突然現身,欣慰對田伯文說“好小子,這可是天荒宗唯一一屆沒有淘汰任何新生,老子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那大叔還是拿點誠意出來吧!”
李小磊笑了笑,一塊亮閃閃的金色新生牌丟到田伯文的手裡,說“把這個牌子交給內門的執法長老,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是嗎?你彆哄我。”
“你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