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莫斯怒吼起來,他就討厭躲躲藏藏,身為狂戰士的他,真刀真槍的,麵對麵的大乾一場才是最痛快淋漓的。
團員們翻箱倒櫃的滿屋子尋找有沒有躲藏的通道或者暗門,突然,一個團員大喊一聲:“老大!這裡有張紙條!”
“什麼?!快拿我看看!”蠻莫斯立刻來了精神,他朝聲音方向看去,隻見桌子上一尊張著大嘴的虎形木雕之下壓了一張寫了幾個大字的白紙。
那尊木雕是壓紙用的虎形鎮紙,雕刻的活靈活現十分逼真,猶如一隻活的老虎正在撲食,遠遠看去其勢威武。
越過這一口利齒獠牙,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張碩大的嘴巴裡麵充斥著一片猩紅,“血盆大口”這幾個字可能正是此情此景的真實映照吧。
那名發現了紙條的團員急忙屁顛屁顛的向桌子跑去,如果這個紙條上有什麼重要線索,那他可是立了大功的。
他來到桌前向紙條上看去,紙條上寫了幾個大字,但是被虎形木雕遮住了一些,隻能看到前麵有兩個字“這是”,後麵有個字“動……”
這讓他根本不能讀懂是什麼意思,他也不去多想,順手抓起木雕想從下麵抽出紙條,然後再獻給老大。
可沒想到,當他抓起木雕的那一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猝然從右手拇指傳來,疼得他急忙縮手同時大聲喊叫了起來。
眾人看去,原來那隻木雕老虎竟然真的活了過來,它的血盆大口此時正死死咬住那名團員的拇指,把他的拇指咬到鮮血直流、血肉模糊。
那名團員拚命甩動右手,卻怎麼也甩不掉那隻木雕,反而卻越甩越疼,疼得他啊那是齜牙咧嘴,哭爹喊娘。
其他團員見勢不妙都急忙圍過來幫他,幾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木雕老虎的虎口給生生掰開。
倒黴的團員男總算是從虎口脫險了,他看著手中牙齒上還淌著鮮血的木雕老虎胸口怒氣升騰,氣得他舉起右手然後狠狠往地下摔去。
平時摔東西不打緊,但他這一摔卻出大事兒了,木雕老虎落地之時,經過那麼一下撞擊之後,那虎口竟然像噴霧器一樣,猛烈地噴出一陣陣紅色煙霧。
煙霧量大充足一眨眼就布滿了整個房間,把裹在其中的狂劍傭兵們全都嗆得痛哭流涕,噴嚏不停。
原來,這紅色煙霧竟然是被研磨到精細如沫的紅色辣椒粉末……
一眾傭兵被這一記“辣椒彈”給轟出了屋子,一個個都紅著眼睛,流著淚,抱頭鼠竄的著實是狼狽不堪。
大約是過了十多分鐘,他們才算有些好轉,雖然眼睛紅腫了起來,但是已經不再咳嗽不再流淚了。
緩過勁來的他們全都開始大聲咒罵起來,咒罵的內容自然不外是問候某某人的母親,還有某某人的無恥與下三濫罷了……
就算蠻莫斯也沒有逃過這突如其來的辣椒噴霧侵襲,他擦著那一坨滴到鎧甲上去的鼻涕,使勁睜大那紅腫到像桃子般的眼睛,看著手中的紙條,眼睛視力才剛剛恢複一些,眼前還有一些模糊。
他艱難地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著:“這~是~催~淚~陷~阱,彆~動……”
“我草!你他媽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