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殿下你醒醒!
“你彆歎氣,我真的那麼不好嗎?讓你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我。我發誓,我現在看起來還很幼稚,但我會是一個成熟可靠的獸人。”洹也是著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喜歡上司閻。
或許是司閻與眾不同的雌獸人身份,擁有大虎和少女兩種形態?或許是那天由老虎變作少女的一幕驚豔了他的心?又或者是司閻眼神看過來時,他那種自靈魂深處產生的喜悅?
他也不清楚,他隻知道喜歡了就要讓對方知道,除非對方厭惡自己,決不放棄。
“你聽我說完,再考慮是否選擇放棄。”
隻乾巴巴讓他放棄,對方不肯;編出謊話,司閻也懶得圓。
“我把我們之間做個比喻,你是飛鳥,我是魚。這兩種生物是生活在不同地方,無法一起生活,這就是你我的關係。”
洹知道司閻比喻中藏著他不知道的事,他想說他可以試著打破屏障。又迅速反應過來,自己這隻飛鳥想努力一起,魚不見得這樣想。
“這個屏障飛鳥一個打不破,加上魚也不能打破嗎?”洹試探問。
“不能。”
“兩情相悅也不能?”
“不解決便不會兩情相悅。”
一行人得到了白虎部落的熱烈歡迎,參加了盛舉辦的晚會,與外麵的熱鬨相比,酋長的帳篷裡顯得沉悶許多。
“這些天過的怎麼樣?”盛坐在主位,看著席地而坐的司閻。
“很好。”
好在盛本是原主父母孩子中最弱小的一個,原主心高氣傲,不屑和這個弱小的哥哥接觸,和盛的感情不深,司閻對他冷淡並不起疑。
“聽說你現在是雌獸人了,以後想怎麼辦?家裡隻剩下我們兩個,我一定會照顧好你。”
司閻坐在地上,仰視在昏暗帳篷裡主坐坐著的男人。
剛成年便經曆了失去雙親、兄弟姊妹,奪回屬於白虎獸人族的酋長位置,清理內奸,撐起一個大型部落……種種事情壓在他的身上,這樣沒有外人的狹小環境裡,他沒再掩飾自己的疲憊。
“好帥!”係統看著白發美男慵懶坐在石床上的一幕,捂住自己並不存在鼻血。
“我能照顧好自己,你還是把精力都放在部落上吧。我找白露有事,你好好休息。”司閻扶地起身,掀開帳篷。
帳篷裡的獸人緩緩合眼,當真休息療養自己疲憊的心靈。
晚會上白露正輪流和蠱、敘跳舞,杵因為要處理部落的事,沒有跟他們一起來白虎部落。恰好白露一舞儘,看見司閻走過來,過去拉住司閻的手。
“下一場我們倆跳。”說著拉了司閻進入人群。
“一直沒找到機會說,洹來找過我,我跟他說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既然你說的那麼明白,就放棄吧。”洹找白露說心事,這是白露未想到的。
司閻應了一聲,話題轉到她們的目的,“有確定是哪個人嗎?”
“還是杵的嫌疑最大,這麼明顯我反而更不敢確定。你覺得盛有問題嗎?”
“盛說想照顧我時情緒很真摯。”
“那應該是沒嫌疑。”原來的司閻沒少找女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