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殿下你醒醒!
“不舒服?”敏銳察覺到序瀾的小動作,司閻輕聲詢問。
“沒,昨天想太多,沒睡好的緣故。”序瀾感覺扯了個理由,總不能說你一進來我就知道了吧。
司閻也沒多想,盛了一石碗水遞給序瀾,靜靜等待他喝完。
小抿幾口水潤潤嗓子,“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隻是不想你親我是因為彆人告訴你,戀人之間該怎麼做。你不需要那樣,我們有自己的節奏。”
“那我還能那麼做嗎?”司閻衝著序瀾眨巴眨巴眼,不出意外得到了臉通紅的序瀾的點頭。
“現在不行,我沒漱口。”看著朝自己湊過來的司閻,序瀾更緊張了。
他昨晚因為司閻親了自己,也沒漱口,這樣說出來有點丟人。
“你這人怎麼不知羞?”雖然自己暗搓搓期待。
“因為你臉紅的很可愛。”她還不知道有人能和晚霞媲美。
序瀾還想說些什麼,帳篷外有雌性在焦急尋找司閻,大喊司閻的名字。
“我去看看。”
望著司閻離去的身影,序瀾目光中的意義變得複雜。
“跟我來,路上解釋。”雌性眼尖地發現司閻從商隊帳篷裡出來,心裡閃過疑惑,可明顯現在的事更緊急。
“不久前一頭雄獅獸人帶領大批獸人包圍住我們部落,盛帶著留在部落的獸人們和他們對峙,最終那名雄獅獸人說隻要有獸人能單挑打敗他,他就帶著人回去。
可隻有盛能跟他一戰,所以兩人正在單挑。
盛讓我們不要打擾你,但是白露說你是雌獸人,如果盛沒能贏,也隻有你可能一戰。”這名雌性說到最後明顯有些不忍。
希望盛能戰勝那名獸人,獸人之間的搏鬥太可怕了,她不希望司閻有機會上場。
司閻調整呼吸,順著雌性手指的方向前進。
以獸人的腳力,不一會便看到了被隱約人群圍住的兩隻巨大的猛獸,一隻像是得了白化病的老虎,另一隻則是在太陽下隱隱發金光的雄獅。
戰況正激烈,白虎的背部和後腿已經受傷,仔細分辨能看到白色皮毛掩蓋下正流淌的血液;反觀獅子,脖子、腿部、背部部分的毛已經脫落,因著沒長毛遮擋,明顯能看出有“擦傷”。
白虎的攻擊越來越猛烈、越來越有不要命的感覺。
到最後如果能攻擊到獅子,他就不會管自己會不會被獅子打傷,獅子被白虎的攻擊方式激怒,下手越來越狠。
再繼續下去,白虎就是死了也未必能咬下獅子一塊肉。
在獅子銳利的牙齒即將咬到白虎的脖子上時,司閻從高處跳下,一腳踢到獅子即將咬到白虎的臉,慣性使得獅子踉蹌幾步,司閻在半空中漂亮地空翻,穩穩落在地上。
“回去!”白虎發出怒吼,吼聲中夾雜盛的聲音。
“你受傷了。”司閻無視白虎的吼聲,“接下來交給我。”
“彆胡鬨,我不會讓你受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