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司閻敏銳察覺不妙,細嗅空氣中靈酒中飄出的金木屬性的靈氣,似乎還帶著藥味,“你受傷了。”
“為師此次是受了重傷,有重要的事找你。”鳳酒拿著酒壺的手貼到胸口,裝作閉著眼,實際上眯成縫看司閻的反應,表現出一副極為難受的模樣。
鳳酒的表現實在浮誇,司閻不想戳穿他的表演,直問,“師傅想我做什麼?”
鳳酒避而不談,把上官煦往自己方向摟,“這孩子叫上官煦,今年十歲,是我一舊友的孩子,他父母已經仙逝,我收他做二徒弟。”
聽鳳酒先說他,那此事必定是與他有關。
司閻認真看這孩子,身上穿著法衣,身材比同齡人要瘦小許多,麵上似乎一直沒有表情,任由鳳酒摟著他,氣息微弱,存在感也小。
“幾個月前,我接到我那位舊友的求救信息。
我到那裡時,隻找到這個孩子,被靈猿的首領關在山洞裡,身上滿是取血後的傷疤。
成功救下他才知道,他的雙親早已死了幾年,是年輕的靈猿帶他出了靈猿居住的秘境,他才能把求救的信息發出去。”
“師弟確實可憐。”
司閻明白鳳酒的想法,這幾個月他肯定是發現自己不適合帶孩子,才來找人接手。
想想也知道,鳳酒為了喝到不同的酒,可以說是“兩袖清風”,性格也像個“老頑童”。
“我可以安排他在司家長到16歲,讓合適的長老教導他修煉。16歲後,不管是他想繼續留在司家還是出去曆練,待遇都會和司家子弟一樣。”
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鳳酒裝作沒聽見司閻的提議,提出自己的想法,“我想讓你把他帶在身邊,由你教導。”
“先不說我能否教導他,他本人似乎並不願意離開您。”司閻的語氣比來時要冷淡的多。
上官煦敏感察覺到,這個比自己高許多的姐姐並不願意帶著自己,可他卻莫名的想跟對方親近。
想起鳳酒對自己灌輸的話,趁著司閻不注意,走到司閻身前,輕輕拽住對方手腕處的衣服。
“他家自有修煉方法,你隻需指導他修煉時遇到的瓶頸。”
鳳酒也知自己讓司閻很是為難,可他認為隻有司閻這樣的出身,才會不貪婪上官煦血液帶來的好處。
“師傅,徒兒現在經脈受損,不消半年,靈力俱散。此行又是出來曆練心性,恐難保全他。”
“可為師隻信得過你,上官煦的體質特殊,血液對療傷和增進修為有奇效。這樣的孩子,如果不是跟在我身邊真的委屈他,我也不會麻煩自己的徒弟。”鳳酒語氣誠懇,眼裡滿是哀求。
“他真的隻是您舊友的孩子?”司閻直視鳳酒的雙眼,仿佛能看到他層層醉意下遮掩的傷痛。
“他是我此生最最重要的朋友。”鳳酒語氣鄭重堅定,司閻卻鬨不清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說話。
司閻牽起抓著自己衣服不放的上官煦的手,“我會把他帶在身邊,儘全力保護他。”
“謝謝閻閻。”鳳酒了卻一樁心事,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之前結交的小友送給自己的丹藥,“這是極品的洗髓丹,搭配這個單子上的藥浴使用,對你們有極大好處。”
司閻接過玉瓶和紙張,玉瓶材質很差,對保存藥性隻有一點作用,於是司閻把它放進空間是靜置的儲物器裡,拿起那張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