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來搶師姐的！”上官煦像小孩子一樣控訴，低頭看到麵前被霧氣遮擋，顯得不真實的美色，理智漸漸消失，“師姐，我已經成年了，今晚，我可以留在這裡喜歡你嗎？”
隱晦又直白地求歡。
沒等司閻反應過來上官煦說的意思，身後人的氣息大變，那人低頭一看，自己正摟著赤身的司閻，連忙把人推出去，自己因為一時失神嗆了口水。
司閻被這一拉一推也不惱，兀自在水裡飄著。
“司閻，是我醒了。”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序瀾仍不敢靠近司閻。
“你每個小世界你都會自己醒來？”司閻想要遊過去。
“停！你再來我就忍不住了，你就在那待著彆動。”序瀾一手作禁止動作，一手捂住歪頭看彆處的眼睛，“時間久了，我與小世界的聯係會變深，這樣就算醒了也不會被發現。”
序瀾瞄到司閻已經離得夠遠了，又恨恨道“早在上官煦15歲的時候我就能蘇醒，但是上官煦這個人格早熟又敏銳，發現我的存在，還想辦法鎮壓我。”要不是隻能來了一小部分精神體，他何至於被自己的表人格壓製？
“所以你就被師弟成功鎮壓這麼多年？”司閻話裡帶著笑意。
“彆提了，要不是這次上官煦做的太過分，我也不會不顧一切壓製住他。”
他竟然想和司閻……絕對不行！隻能是我。
司閻這才透過霧氣看到序瀾臉色蒼白，“感覺怎麼樣？他鬨騰的很厲害？”
“沒，上官煦隻是個意識，不是分化成兩個的精神體，一旦被我得到主動權，他便會慢慢消失。”
“知道了。”
“你是喜歡他還是喜歡我？我要是不出來，你是不是就答應他了！”
天知道序瀾多麼嫉妒上官煦能和司閻有那麼多相處時間，。
“嗯？”司閻思索一下，“自己想想，我和他有戀人之間的親密嗎？我喜歡的是上官煦靈魂深處裡沉睡的序瀾。”
確定關係這些年，司閻和上官煦真的隻有名分。
上官煦被壓製前，在司閻肩膀上的一吻、在水中的一抱，已經是他們最親密的舉動。
序瀾臉刷得一下全紅了，往日的克製還是不想上線，語氣酸的像個怨婦“那你今天怎麼回事？”
“升入靈聖時便能在夜裡感受到你的氣息，”司閻突然由躺著漂浮變作在水中直立，“我一直在等你找我，對不起。”
司閻也不知怎的，在第一次發現序瀾“醒”來後沒找自己，心裡升起一股子悶氣，裝作不知道這事。
序瀾愣愣看霧氣另一側的人影，沒頭沒腦說，
“我很高興。”
又補充道，
“我現在才確定你是真的有一點點喜歡我。”
司閻盯著他不說話，轉身遊上岸穿衣服。
序瀾在溫泉裡待到司閻穿好衣服，才去遊到岸邊，直接爬上岸。
“司閻，我不是有意懷疑你，你彆生氣。”序瀾看司閻已經消失在溫泉附近，向門口的方向大喊。
“彆胡思亂想了。”司樂伍剛走進溫泉，就聽見上官煦又抽風，無奈遞給他乾燥的衣服，“閻閻讓我送來的。家主叫她有事，你可彆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