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城了,司閻還在回味玉液酒的味道,“還挺好喝的,之前怎麼沒帶我來?”
“之前沒開到咱們這,這是京城裡最火的酒。怎麼了?”胡威看司閻突然繞路走小路問道。
“隔壁寨子在截人。”司閻指著山頭聚集的幾個黑影。
“謔!你還不知道,這座山已經是咱們寨子的地盤了。”胡威說著話回城裡叫人。
司閻施展輕功往那幾個影子而去。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大漢將刀插入自己麵前的地裡,凶狠看著幾人。
“這位爺,錢給你。”年老的奴仆雙手奉上個布袋,從外麵能看出裡麵的東西棱角。
大漢拿起錢袋在手裡顛了顛,猖狂笑道,“可惜,你們交了錢還是得死。”
“這裡應該是虎威寨的地盤,你這樣不怕你們的寨主處罰嗎?”為首的青年厲聲問道。
“我可不是虎威寨的人,不需要遵守他們的破爛規矩。”
“你不是胡威的人啊。”司閻倒掛在大漢站立附近的大樹上。
大漢後背猛出冷汗,人像時石像一樣緩慢轉頭,臉上的驚懼消失,“你個丫頭片子突然出現嚇到爺了!兄弟們,把她給我抓下來綁著,帶回去。”
奴仆見山匪盯上了司閻,忙要拉著青年跑,青年卻不願意這樣做,他拉扯不過奴仆的力氣,便大喊道“小姐快跑。他們的目標是我!”
“他們要跑,快抓住他們!”山匪頭子指揮一半的山匪攔住他們的去向。
奴仆責怪地看了一眼青年,小聲抱怨,“那姑娘待的樹枝那麼高,也不見得會被山匪抓住,就你有好心。”
司閻在樹枝上來回蕩兩下,整個人坐到樹枝上,再從樹枝上跳下,落到地上,“腳有點麻,過來扶著我。”
不等奴仆動作,青年先一步扶住司閻,讓她平衡住身子,抖動自己麻住的小腿和腳。
“上!抓住他們。”山匪頭子可不會等這個態度奇怪的少女腳麻恢複。
司閻用被青年扶住的那邊手臂將青年推到身後,右腳抬高踩倒一個山匪,翻滾而下躲開左右的攻擊,直接向這些山匪的頭領而去。
頭領高舉大刀砍向司閻,被司閻側身躲過,擊中手腕。
巨大的疼痛使得山匪頭子手裡的刀掉下,甚至跪倒在地,死死護住自己剛剛握刀的手。
這時青年和奴仆護著的馬車裡,一個虛弱地聲音說道“那個山匪的手腕骨折了。”
“師傅!你醒啦。”青年連忙趴到簾子前,撩起簾子看裡麵的情況。
“瀾兒,注意四周。”鬼醫慌張提醒道。
序瀾回頭就看見,偷襲序瀾的山匪被另一個山匪的身體擊中,躺倒在地上,再無站起之力。
司閻蹲下身體,用腿掃過其他幾人,將他們絆倒在地。
這人的身體是鐵做的嗎!
所有被她擊中的山匪不約而同地想。
司閻不緊不慢站起,拍去自己手上、身上的泥土,環視圍在自己周圍不敢前進的山匪們,“我說腳麻就信啦?”
“……”
序瀾看到這一幕,無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