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何傾顏之前,他可是憂鬱的青年詩人。
至於‘敗犬’這個詞,應該是被格格影響了。
總之,他是無辜的。
這時,護士a忽然對莊靜說:“你已經與潛意識融為一體。”
“什麼?”顧然下意識問。
“是超心理學?”莊靜若有所思地注視護士a。
“沒錯。”護士b回答。
“可以嘗試讓顧醫生把你和怪獸一起熔化。”護士a又說。
護士b道:“說不定可以成為‘人神’。”
“失敗呢?”顧然問。
“可能會將【心牆】融化。”護士a說。
“也能隻燒掉她身上的潛意識。”護士b道。
護士ab:“黑獸的力量隻對精神意誌有效。”
“靜姨,還是不要輕易嘗試。”顧然對莊靜道。
莊靜輕輕點頭,沉吟道:“最好的辦法,還是找一隻與【黑龍】具備類似能力的怪獸。”
“外表也好看些的。”顧然說。
“怎麼?”莊靜笑起來,“你對現在的‘黑龍’不滿意?”
“沒有,隻是提議。”顧然有點不好意思。
訓練時間快結束了,山坡下,蘇晴想爬上來,何傾顏抱住她不讓她走。
兩人甚至召喚出了【心牆】,血色大蛇與夢獸在大戰。
這也算訓練吧?
“對了,”顧然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明明沒有【心牆】,為什麼會變成手環?”
“早就有了。”護士a說。
“從有記憶開始,你父母早出晚歸,六歲之前,他們出門把你鎖在家裡;六歲之後,不鎖門,但你要燒水、洗菜、淘米、刷碗、打掃衛生、洗衣服,看著彆家的小孩玩——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有了自強不息的精神。”護士b道。
“但黑暗太濃鬱,孵化了黑獸。”護士a說。
“黑獸啃食【心牆】,每當這時,你就會害怕、哭泣;可很快你又依靠自強不息,重新建立【心牆】;黑獸又啃食【心牆】。”護士b道。
護士ab同時總結:“直到九歲,你在黑暗中走著走著,走進了夢境,與潛意識相遇。”
“.有這麼悲涼嗎?”顧然自己都莫名其妙,“隻是吃點苦,幫家裡乾點活而已——算了,不提這個,我的【心牆】呢?”
“碎了。”護士a道。
“啊?”
“也可以說是充當了燃料,與潛意識、陰神一起,與你融為一體。”護士b說。
“現在你可以把【心牆】短暫取出,這樣一來,就能與潛意識、陰神分離。”護士a道。
護士ab說:“但隻是暫時,過程不可逆。”
“那我還能收服新的怪獸哦!”說到一半,顧然才想起,自己這不已經收服護士ab了嗎?
“我們會吃醋哦。”護士a抱著日記本說。
“小心我們殺掉你哦。”護士b把筆點在自己額頭。
“.開玩笑,還是來真的?”顧然弄不清楚她們的性格。
“他相信了呢。”護士a對護士b說。
“居然真的以為我們喜歡他。”護士b對護士a道。
“噗~”護士ab掩嘴笑起來。
她們的笑,就像是機器人覺得該笑了,於是便‘哈·哈·哈’。
當然,如果她們真的有情有感,也可以理解成‘在諷刺’。
顧然當做沒看見,不然還能怎麼樣?
他繼續問:“我之前有過一段時間,覺得自己的心靈變得強大,似乎快要召喚【心牆】,這是怎麼回事?”
“真笨啊。”護士a同情。
“隻是熔化,不是消失,顧醫生。”護士b用同情的語氣繼續解釋。
“還有一次,你們口中的‘黑獸’變得更強大,這又是怎麼回事?”
“沒有‘黑獸’了哦。”護士ab抱著日記本,同時微笑注視顧然,“現在隻有‘人神’。”
人神
到底是人類精神病,還是人類中的精神覺醒者?
眾人離開【心理世界·怒放天堂】。
“不管如何,”莊靜說,“我們人類對逆境的忍耐、做出的任何選擇,一切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幸福——小然,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都不用再去計較,因為那一定也是為了幸福。”
“嗯。”
“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何傾顏說,“所以我可以忍耐逆境、做一切事情。”
“.”
“嗯。”莊靜抿唇一笑,“加油。”
“媽。”蘇晴無奈。
“我隻是精神上支持她這種精神。”莊靜笑道。
“哼~”何傾顏很不服氣,“為什麼我不能幸福?每一個人都可以幸福,應該幸福,也一定會幸福,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
“所以可以妨礙彆人的幸福?”蘇晴問。
“妨礙?不,我是想和你們一起幸福?”何傾顏忽然笑起來,還得意搖擺起肩膀。
她這樣的美人,有節奏的擺肩,顯得調皮可愛,青春性感。
“有道理,我同意了,顧然你覺得呢?”蘇晴笑著問顧然。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顧然說。
“這算是反抗嗎?!”何傾顏大笑。
蘇晴沒好氣地笑著注視顧然。
“現在是上班時間。”莊靜笑道,“趕緊回去上班,把我辦公室當什麼地方了?”
換成彆人,應該已經被開除了。
三人走出院長辦公室,往樓下走去。
“我也想過幸福的事情。”顧然忽然說。
“嗯?”何傾顏發出讓他繼續說下去的鼻音。
“對我來說,幸福的基礎是與蘇晴在一起,不讓莊靜老師失望,沒有這兩點,就算真的成為地球球長,我也不會幸福。”
蘇晴看向顧然。
“所以,”顧然也看向她,“我不會做任何讓我們分開的事情。”
“.那為什麼摸我屁股?”
“那會讓我們分開嗎?!”
“有可能。”蘇晴堅持說。
“她隻是害羞了。”何傾顏對顧然耳語,“不信你摸摸她的胸,心跳一定很快。”
然後,她一口咬住顧然的右耳。
“啊——”
“抱歉嗚嗚,我隻是想輕輕咬的,第一次沒習慣!”
“鬆、鬆口!”
沒錯,何傾顏一邊咬耳朵,一邊道歉。
等她鬆開,顧然右耳不但和早上的左耳一樣紅,上麵還有整齊的牙印。
“我不會做任何讓我們分開的事情,”顧然捂著耳朵,“但被做我也沒辦法。”
蘇晴冷著臉。
她稍稍歎了聲氣,問他:“疼嗎?”
“.您彆嚇我。”
蘇晴轉身就走。
“去追啊!”何傾顏抽了顧然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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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九月二十三日,周三,靜海
我想蹂躪何傾顏,不開玩笑,是真心的。
當初張無忌被阿離、趙敏咬,是什麼心情呢?這是小說,現實中,我讀小學時確實被許多女孩子撓過。
其中一個還留下了印記,仔細看,現在還能看到淡淡的痕。
這些女孩,當時不會也是因為喜歡我才撓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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