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之仁。”淩乘風說道,“他們的婚姻早就存在問題,我隻是使了些手段讓鄺颺莉提前知道真相罷了,要不要分開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
田悅是相信淩乘風的,既然他說他沒有使手段,她是相信的。
不過要說淩乘風完全沒有推波助瀾,她是一點也不相信。
田悅突然好想為淩乘風的敵人默哀,遇到這種腹黑的人,你們隻有認輸的份。
田笑的病大好,他們又一起回了主宅用膳。
一切好像都跟往常一樣,隻是鄺颺莉的身邊少了一個人。
鄺颺莉經曆了這件事,整個人老了很多歲似的,沒了火氣。
這樣的鄺颺莉讓人看不習慣,可是田悅卻很享受。
她雖然不怕蚊子,但是蚊子整日嗡嗡地吵也挺煩人的。
現在淩乘風把鄺颺莉的翅膀給拔了,就沒人再在耳邊嗡嗡吵鬨了,田笑也能快樂成長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自從他們一家重歸主宅吃飯,一個人就一直有意無意地打量她,看得她心裡發毛。
好不容易把飯吃完,田悅抱著田笑急急地離開。
想不到那個人還追了出來。
“田悅。”
田悅頓住了腳轉頭看過去,“鄺夫人。”
莊景華點點頭,“我有事想問你。”
“鄺夫人您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答。”田悅在裝腔作勢。
“你父母他們……”莊景華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我妻子的父母就不勞鄺夫人你去操心了吧,莫不是對付完了我的母親,把她害死,還要把我妻子的父母也害死吧?”
淩乘風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今天剛好出去應酬了趕不及回來吃飯。
田悅沒有刻意地跟他提過父母的事,又加上他也沒特彆去留意因此並不清楚田悅的父母早已逝世的事實。
作為田悅表麵上的丈夫,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守護好田悅,包括她的家人。
才一天不在身邊罷了,莊景華就想對田悅下手了。
這個老女人真是煩人得很。
要是被他找到證據,他保證不會讓這個老女人好過,
莊景華臉色一白,吃驚地打量地著淩乘風,“你……你胡說些什麼。”
淩乘風冷笑了一聲,“我在說什麼,鄺夫人應該最清楚不過了,你想要我再重複一遍嗎?我怕你也沒這個膽量。”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莊景華再次強調,“我不過是想關心一下田悅的父母罷了,沒有彆的意思。”
“不勞你操心了。”
淩乘風扯著田悅就離開了。
看著淩乘風離開,莊景華終覺鬆了口氣。
淩乘風就像隻長大的虎崽子,張牙舞爪地要向她報複。
剛才淩乘風看著她,讓她好不自在就像自己被剝光了似的,無法隱瞞任何的東西,這種感覺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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