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舊留下後遺症,例如陰濕天氣就會像老人家得了風濕一樣,會疼,像千百萬隻螞蟻在啃咬她的雙腿。
不過她從未在彆人麵前流露過這樣的痛苦罷了。
淩乘風恨,她何曾不恨。
“我不是故意的,”莊景華一臉的愧疚,“其實我已經放棄那個計劃了,誰知道老鐘會提前把車給改了,我無法阻攔……”
“你無法阻攔?”田悅冷笑了一聲,“當年如果不是你開腔讓我爸爸去送東西,他們也不會出事。”
莊景華痛苦地捂著臉,“不是我叫的,我已經同意他休息了。是鄺偉雄,他有東西要送給淩家潔才會叫上你爸爸去……”
田悅一臉的震驚,敢情她和淩乘風怪錯人了,鄺偉雄才是罪魁禍首?
“他是不知情的,他要是知道自己的一個示好的舉動竟然才是害死淩家潔的決定因素,隻怕他會撐不下去。”
“所以你就自認為偉大地在淩乘風麵前把所有事給包攬了?彆把你自己說得那麼偉大,當初如果你有了壞心讓人在車上做了手腳也不會害死那麼多人。我爸爸和媽媽都是無辜的,無辜的。”
終於明白了所有的真相,田悅竭嘶底裡地大叫。
麵對田悅的職責,莊景華隻能一句一句地說著對不起。
她自問罪孽深重害死了很多人,所以她才想找田悅贖罪。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解釋什麼。我隻想你能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的。”莊景華渴望地說道。
讓她贖罪,她就能了無牽掛地離開。
“你要贖罪?”
“對,我要贖罪。”她語氣堅定。
“那你把我爸媽還給我呀,完好無損地還給我,彆的話免談。”
莊景華一臉痛苦地看著田悅,田悅提出這樣的條件分明就是在為難她並沒有原諒她的意思。
“做不到吧?既然做不到,你又談何贖罪。我不想再看到你,看到你這張罪惡的臉我就覺得惡心。”
田悅揚長而去,莊景華無力地跌坐在地,一臉的痛苦。
田悅回到彆墅時一臉的淚水,可把美涵幾人嚇壞了。
“四少奶奶,你怎麼了?”
田悅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我沒事。”
她衝上了樓,找到了田笑。他正坐在床上看繪本,一見到田悅進來便笑著迎向田悅。
可當他看到田悅臉上的淚水時嚇了一大跳,“媽咪,你沒事吧……”
“媽咪沒事,就是有些難過罷了。”她哽咽道。
她用力地把田笑用力地擁進懷中不由自主地哭了起來。
田笑在她懷中不知所措,隻能抬手拍著她的背,“媽咪不哭……”
淩乘風回來時,田悅和田笑已經睡著了。
聽美涵說田悅見了莊景華之後就哭得很慘,抱著田笑哭了很久,他皺了皺眉。
站在田悅和田笑的房門前發了一會的呆,最後還是什麼話也沒說,什麼動作也沒有,徑直地走回了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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