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也不可能了。
“為什麼?你跟田悅明明就分開了……”
分開了,不就代表她的機會來了嗎?
“你這個人是不是喝了洋墨水多人變傻了呀?我們家阿風就算不跟田悅在一起了就非得跟你在一起嗎?你早就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了,我們家阿風憑啥要選你。就算沒了田悅他也能去找彆的更正點更好看的女人……”
淩家昌一看到齊心妍就上前劈裡啪啦地教訓一通,根本就不把齊心妍放在眼裡。
他不由慶幸,慶幸今天自己來得真是時候。
齊心妍的臉因為他的話而變得越來越蒼白。
“還楞在乾嘛?等著這個老女人在你麵前哭哭啼啼啊,看著就倒胃口。”
拉著扯著淩乘風繞過齊心妍繼續往前走。
他的話宛如壓倒齊心妍最後的一根稻草,她整個人搖搖欲墜就如在強風中的小草受不了打擊,即將倒下。
“你的話會不會太過分了些?”淩乘風看著淩家昌問道。
他可從未說過齊心妍年老色衰這樣的話,這樣顯得他好像他當初是為了樣貌才跟齊心妍在一起的。
淩家昌看了淩乘風一眼,“怎麼,心疼了?”
要是淩乘風敢說心疼,他這砂鍋大的拳頭立馬往淩乘風的臉上揍。
淩乘風淡淡地應了句,“神經。”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心疼了。”淩家昌不死心地追問道。
“我又不是你,做不到對每個人都憐香惜玉。”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他現在沒那麼多閒心思去緬懷過去,更沒理由去心疼一個跟自己再無關係的人。
說他冷漠也好。
淩家昌這才笑了,“對嘛,就該這樣。我告訴你,女人這種生物啊,永遠都有年老色衰的也永遠都有十八歲的。十八歲的女人就如五成熟的牛扒鮮嫩多汁,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要吃煎過頭的牛肉呢?”
煎過頭的就不能叫牛扒了,勉強隻能叫牛肉。
淩乘風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你的這套歪理用在我的身上不湊效。”
就是因為淩家昌永遠都想吃鮮嫩多汁的牛扒所以他才不能定下心來,永遠都隻是流連在花叢中卻沒有一個能廝守終身的人。
“嘖嘖,你彆想著勸我從良。要是我真能這麼做,早在你媽還在世的時候我就這麼做了。像我現在這樣瀟灑自在的多好。倒是你……”淩家昌抬手戳了戳淩乘風的頭,“聽說田悅今日找上門說要和你離婚,你要怎麼辦?”
看吧,結個婚多麻煩。
“我們的事不關你的事,反正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的。”
淩乘風撇下淩家昌,揚長而去。
淩家昌滿意地點頭,抬腳追了過去,“不同意就對了,多好的媳婦啊,不能讓她跑了。”
田悅真的很好嗎?他沒想過。他隻是覺得兩人在一起挺合適的,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了田笑,這輩子要湊合著過也不是不行。
不過經淩家昌一再在他耳邊提醒,他突然覺得自己要的似乎不是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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