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地獄使者一般讓人膽寒心顫。
“給我讓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也不知為何的,他們是真的怕了淩乘風因為他的眼神太可怕了。
不知不覺的他們就是不敢太過靠近淩乘風,到最後眼睜睜地看著淩乘風拉著田悅的手揚長而去。
田悅也知道她如果在法院前麵和淩乘風較勁,那她今天都會被這群記者死死圍住不得動彈。
直至跟著淩乘風上了車,離開了法院田悅才開腔,“淩乘風,放我下車。”
淩乘風不為所動,她自己動手動了動門把準備開門跳車。
淩乘風一陣頭大,趕緊把車鎖鎖了起來。
啪嗒一聲,田悅臉色大變,“淩乘風,我讓你停車,你聽懂了沒?”
“田悅,現在不是胡鬨的時候。我先送你回家,有什麼賬你到時候再跟我算,我都聽你的。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隨你。”
“我們之間早就沒有瓜葛了,你不用現在才來裝好人。彆忘了,我的爸爸還是你的殺母仇人。”
田悅口不擇言的話讓淩乘風猛地刹住了車,突然的停止駕駛使得後麵喇叭聲四起。
有人甚至伸頭出窗外破口大罵。
車裡的淩乘風和田悅不為所動,二人在車廂內對視。
若不是田悅執意提起,淩乘風仿佛都忘了這件事了。
他以為自己會忘記一輩子,可是田悅卻無情地提起了。
“怎麼?現在想起來了是吧,是不是覺得後悔對我這個仇人的女兒這麼好了。”
淩乘風“……”
他抿著唇並不說話。
田悅也不奢望他會開腔,她隻是拚命地搖著門把,“開門,我讓你開門,聽到沒有。”
淩乘風轉頭看了田悅一眼,手指動了動把門鎖給打開了。
田悅速度極快地開了門跳下車,跑了。
“趕著投胎啊,不長眼的。”
在馬路上狂跑的田悅不知一次被人這麼罵道,可是她的眼睛已經被眼淚糊了眼,隻能一味地奔跑,停不下來了。
其實一開始她想跟淩乘風說淩家潔的死與她的爸爸無關,她的爸爸也是受害者之一。
可是現在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分開了也挺好的。
夜深了,田悅頂著一雙哭得紅腫的大眼睛回到了她住的地方。
一個人影曲著腰坐在她的房間門口,她一臉戒備地看著那人。
仿佛聽到了動靜,那人抬起了頭,“小悅,你終於回來了。”
田悅看清了來人,眼窩不由一酸,眼淚瞬間盈滿了眼眶,“佳敏,你怎麼過來了。”
季佳敏撐著笨重的身體站了起來,“還說呢,我給你打了大半天的電話都是關機狀態,我這不是擔心你嘛就過來了。”
她從新聞上得知了這場官司的結果,也從八卦新聞那裡看到田悅被擠倒的視頻。實在放心不下就趕過來了,想不到吃了閉門羹還聯係不上人,可把她給擔心壞了。
“我沒事,這不是回來了嘛。”
她關機也是有原因的。
不知道那些八卦記者從哪裡挖出了她的信息,連她的個人號碼都知道了,拚命地給她打電話約她做采訪。
她覺得煩就把手機給關了。
想不到就這樣害得季佳敏擔心了她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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