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田悅能找到他,看來這次的上訴是挺有希望能贏的。
但是……
“田悅,你知道他一堂官司收費多少嗎?”未必是田悅能負擔得起的價格,“要不要我幫忙……”
“不必了,我可以負擔得起。”
既然淩乘風這麼說,那他就是也認同楊律師的能力了。
他以為楊律師要收很多錢,隻可惜楊律師是張璟森的老朋友,人家根本就不願意收她太多錢。
隻讓她安心準備上庭就可以了。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這樣了,”她頓了頓,“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你知道我不願意接聽你的電話。”
“田悅……”
話還沒說完就被掛斷了,再打過去時已經是忙音。
該死的,田悅又把他這個手機號碼拉進黑名單了。
好,很好。
這個女人翅膀硬了,完全不用理他了。
g市的某間清吧裡,光線幽暗,沒有打扮豔麗的酒吧女郎到處銷售啤酒,客人需要喝酒的話需要自己到吧台前點單,自己拿酒。
室內播放著悠揚的音樂,不像彆的酒吧一樣烏煙瘴氣。
張璟森卸下了臉上的溫暖笑意,脫掉了一直用來掩飾的金絲眼鏡,竟讓人感覺冷冽而難以接近。
和平常的張璟森一點都不一樣。
如果田悅現在在場的話她一定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的的張璟森。
張璟森身陷軟乎乎的沙發中,右手舉著裝有冰塊和威士忌的酒杯。
他沒有立即喝下,而是慢慢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當冰塊和酒充分融合才是品酒的最佳時刻。”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搶走了他手中的酒杯。
一口氣把酒杯裡的酒喝得見底,“但是我卻不喜歡這樣,我還是喜歡一上來就喝得過癮。”
“謝謝你請我喝酒啊。”男人舉起手中的隻餘冰塊的酒杯對著張璟森晃了晃。
張璟森右邊的嘴角微微地上揚,露出了跟平日一點都不一樣的笑意。
有些邪魅又有些乖張。
“那麼貴的律師費都給你了,你不會還要坑我這點酒錢吧?”
“你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自然不知道我們這些律師的賺錢多不容易,為了打田悅那場官司我花了多少時間去找材料,耗費了我多少的腦細胞和時間。收你律師費是理所應當的,不然朋友都不能做了。
酒,你也應該請我喝,這是你一個急電就把我從國外叫回來的報酬。你都不知道,因為你這一通電話,我不見了多大一筆錢的生意。”
“那這一杯酒還是不足夠囖?”
“那是當然,一杯威士忌就想打發我,沒那麼容易。”
楊家鼎舉起了手,酒吧的調酒師就親自端著威士忌走了過來,“楊先生,老板,威士忌。”
“嗯。”張璟森冷冷地應了聲,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酒杯。
這家清吧是他開的,所以不管楊家鼎喝多少的威士忌他也不會心疼。
“喂,你為什麼要去招惹那個女人,她看起來就像一個純情小白兔……”楊家鼎把酒杯放到眼前,仿佛透過琥珀色的液體就能猜到張璟森的心,“你該不會是愛上那個女人了吧?”
“愛上?”
張璟森笑了,“你覺得有可能嗎?”
光是看著張璟森宛若妖孽般的笑容,楊家鼎搖了搖頭,“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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