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猜測,這個署名為張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那麼大手筆送了一走廊的花環,還故意鬨出這麼大的動靜,看來和鄺家結仇不淺。
專門來搗亂的吧。
把好好的一場喪禮弄得亂七八糟的,鄺家的臉麵都丟光了。
事後,他們找出了靈堂附近的監控視頻來看,隻知道這些花環是一瞬間就被擺上的,而做這些事的人是附近的一些小流氓和混混。
報了警之後,很快警察就把那些小混混給抓了回來。
可是那些人說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事,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送花環他們就送了。
“你們可知你們做錯了什麼?”負責盤問他們的民警大聲喝道。
“阿sir,我們隻不過是去靈堂送花而已,做錯了什麼啊?”
這些吊兒郎當的混混們完全不把民警放在眼裡,腳抬得高高的放在椅子上,一邊抖啊抖的,可悠閒了。
“啪嗒”一聲,民警拿了口供本敲了那些人的腿,“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了,能讓你隨便乾什麼就乾什麼嗎?”
“阿sir,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可是本國公民,你在警局裡無緣無故打人,我們可以告你濫用私刑。”
沒想到現在的小混混的水平那麼高,還會反過來恐嚇民警了。
又盤問了一會也不能問出些有價值的線索,隻能把他們這些把警局弄得烏煙瘴氣的小混混們全部清走。
他們依舊沒查出背後指使者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件事在各大世家裡引起極大的轟動,大家都在討論鄺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所有姓張的世家都成了被懷疑的對象,人心惶惶。
鄺家也是一團亂,原本好好的喪禮變成了一場鬨劇不說,鄺颺莉還整日嚷嚷著要去砍人。
“去砍誰?那些小混混嗎?那麼多人,你一個弱女子能砍倒多少個人。隻怕還沒砍倒一個就被那些人給圍起來一頓痛打了。”鄺偉雄怒不可遏地大聲喝道。
這女兒除了會瞎嚷嚷之外,腦子都不知道落在哪裡了從不用腦子思考似的。
本來他就心煩得很,看著鄺颺莉,他就更煩心了。
“那也不能讓那些人逍遙法外,他們……”鄺颺莉不服氣。
“他們並沒有做犯法的事,他們給靈堂送花環沒有錯,而且他們還是收人錢財才做的。最多隻能說他們是搗亂罷了,警局都拿他們沒辦法,你又能如何?還不如消停一點,彆鬨了。”
自從莊景華離世之後,鄺振朗倒是一改平常的吊兒郎當,毫不給麵子地指責鄺颺莉。
鄺颺莉還是第一次被這個不成才的弟弟正兒八經地斥責,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憤怒。
“你這個二世祖整天吃喝玩樂的,家裡什麼事都不管,你憑什麼說我。”
“就憑你沒用腦子想事情,誰都可以教訓你。”
“你……”鄺颺莉氣得眼睛都紅了,“你居然說我沒用腦子,我跟你拚了。”
揚言,鄺颺莉衝向了鄺振朗。
鄺振朗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但是他也沒有退讓,大不了就真的和鄺颺莉乾一場好了,反正小時候也不是沒乾過這種事。
不過鄺颺莉還沒來得及靠近鄺振朗的身邊就被劉管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攔了下來,“大小姐請息怒。”
“劉管家給我讓開,今天我要是不能教訓這個目無尊長的人我就不姓鄺了。”
“好啊,看誰教訓誰。”鄺振朗在劉管家背後叫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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