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梟天!
“我的頭好暈呀,這是得喝了多少。”
屋子內,少年雙手捂著腦袋,艱難的從床上挺起了上半身。
齊勝感覺自己現在連呼出的氣,都帶著酒的味道,昨天晚上是真的喝大了,現在腦袋還一陣隱隱作痛。
“咦,我的腿是被什麼壓著嗎?怎麼感覺好重。”齊勝喃喃道,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什麼重物壓的都發麻了。
他將雙眼望向自己的大腿處,卻被看到的景象深深震驚了。
壓著自己的不是什麼重物,而是一個人。
這個人是個女人,還是昨夜才認識的,是徐家傑的女朋友蘇倩帶來自己家的閨蜜楊嵐兒。
隻不過,這女人為什麼和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還壓在了自己的大腿處。
徐家傑和蘇倩並沒有在,屋內隻有齊勝和楊嵐兒二人。
這是什麼情況?
有沒有人能解釋一下?
齊勝是真的手足無措了,一臉懵逼,不知如何麵對此時的場景。
腦海裡也在不斷的回憶著昨夜自己買酒後回來所發生的一切……
昨天齊勝扛酒回來後,因為楊嵐兒的調侃激起了他的戰火,於是兩個人就開始鬥酒起來了。
徐家傑和蘇倩這對小情侶,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不僅看著二人鬥酒,還在旁邊助威加油。
就齊勝出院的那點酒量,戰到一半就不行了,可就是受不了楊嵐兒的那個囂張氣焰。
對於齊勝來說,什麼都可以丟,麵子不能丟,更何況是丟在一人女人的身上。
到最後,齊勝真的是憑借著心中的勁兒在喝酒,而意識早就醉倒過去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睡覺的,更彆說楊嵐兒為何與他一起同床共枕,還睡在自己的大腿上了。
齊勝雙手抱胸,望著把自己的大腿當作枕頭使的楊嵐兒,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叫她醒來。
熟睡的楊嵐兒很安靜,沒有醒著時的活潑,長長的睫毛,微微張開的櫻桃唇。
這女人,真的很美。
齊勝感覺自己的心跳在自己陷入對熟睡的楊嵐兒的容貌時又像昨夜一樣,加快了不少。
“嗯嗯……”
枕在齊勝大腿上的楊嵐兒輕聲哼叫著,細長的眉毛微微一,睫毛也跟著顫抖。
楊嵐兒從熟睡中醒來,緩緩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少年,頂著一頭鳥窩的少年正一臉癡漢的模樣望著自己。
“啊!”
早晨本該寧靜的街道上傳來了樓上住戶女孩子的尖叫聲,立足在電線杆上的鳥兒都被嚇得振動雙翅飛離。
“你先彆激動,聽我解釋。”齊勝有些手無足措,從未經曆過這樣事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醒來的楊嵐兒先是驚叫,然後就是抓起床上的枕頭一把就對著齊勝砸了過去。
那枕頭還是木枕,不是軟綿綿的那種絨枕。
“啊!”
這次的叫聲來自於齊勝,而且是慘叫。
差不多十分鐘後,屋內才恢複和平。
齊勝坐在床頭,楊嵐兒坐在床尾。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對望著,齊勝充滿著委屈,捂著頭上腫起的大包。
楊嵐兒道“所以說,我們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了,對吧?”
兩個人剛才也都檢查了自己的衣著,並沒有被解開過的痕跡,而且在根據腦海裡對做完含糊不清的記憶碎片,推斷出了昨夜應該隻是喝醉了,然後一起在屋裡的唯一一張床上睡覺了。
齊勝捂著腦袋的大包,點了點頭,含著冤念的眼神看著楊嵐兒。
“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楊嵐兒說道,她根本就沒有想著剛才因為誤會而用木枕砸了齊勝的事情道歉,而是質問了齊勝的性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睡在同一張床上,還都喝了不少酒,居然就這麼平平淡淡的睡了一夜?
齊勝也是個二十歲的大小夥子了,就算是沉睡了三年時間,三年前的他也聽得明白楊嵐兒的言外之意是什麼意思。
本還盤坐在床頭的他頓時就站立而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楊嵐兒,說道“我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正人君子!”
看齊勝那副急於證明自己的模樣,楊嵐兒不由撲哧一笑,“行行行,你是正人君子,家中有沒有水,我口渴了。”
這麼一說,昨夜先是扛了一箱啤酒,後麵喝不夠又扛了一箱啤酒回來,都被喝光了,這剛起來,確實是有些口乾舌燥的,需要滋潤。
齊勝乖乖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要去拿水。
客廳內十分的乾淨,昨夜酒後的狼藉都被收拾好了,估計是徐家傑和蘇倩這對小情侶離開前做的吧,還真是地道。
“舒服多了。”齊勝喝了杯水,滋潤了喉嚨,感覺舒服多了。
他自己倒是舒服了,完全忘記自己是出來給楊嵐兒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