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梟天!
誰也沒有想到,前往狂鯊台球廳的胡一琴一行人,居然就這麼的豎著走出了台球廳,而不是預料中的橫著出來。
普都就那麼大,不少人都知道今天下午,鯊魚派人前去一朵花ktv砍人的事情,和今夜胡一琴帶人上門的事情,台球廳裡雖然大部分人是鯊魚的,可還是有一小部分不是的,他們紛紛都將今夜所知道的事情,彙報了回去。
一夜之間,整個地下世界道上的人,都知道了有這麼一件事,而胡一琴一行人,一時之間也成為了閒談的熱點。
……
……
離開狂鯊台球廳後,一行人並沒有回到ktv或是回到家中,而是被胡一琴拉著去一家飯館吃飯喝酒,自然待在沐蘭溪邊小村莊的老宅子的蘇倩和楊嵐兒,也一起被拉了去。
大家這也才想起來,今天晚上都還沒有吃飯呢。
飯局沒有持續很久,差不多在十點鐘的時候,大家就都散了,胡一琴表明現在已經事情解決了,大家也不用擔心受怕,可以各回各家了,明天照常上班。
要原先的話,胡一琴說出這種話,他們還是不會相信的,可晚上胡一琴在鯊魚的辦公室撥動那個稱為“洪爺”的電話,讓他們相信了許多,也有了底氣。
飯局結束後,齊勝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依舊是一臉的無所謂,什麼鯊魚呀,洪爺呀這些大人物,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比起這些大人物,齊勝更在意自己剛找的這份工作能不能保住,萬一胡一琴倒了,他身為ktv的員工,肯定也跟著一起倒了。
重新尋找工作,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而且齊勝感覺胡一琴這個人還是不錯的,畢竟今夜的事情,其實還是和自己有著很大關聯的。
動手打光頭蛇一巴掌的是齊勝。
將光頭蛇綁走到沐蘭溪的老宅子,也是胡一琴為了給齊勝出去才做的。
身為一個人,是得有良知的,所以從頭到尾齊勝都沒有選擇離開。
要是胡一琴對所有人的離開都不在乎的話,她對於齊勝有沒有離開,那絕對是在乎的,不可能不在乎。
步行差不多十五分鐘,齊勝到了家樓下,晚上的飯局上,他還是喝了不少酒的,有些昏昏沉沉的,隻想趕緊上去洗漱一番,然後美美的睡一覺。
換做平常,齊勝可能還會在睡前研究下係統的事情,可是今天的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很疲憊。
先是結識富婆,後是被人追砍,再是登門拜訪道上大哥。這麼多的事情,都是發生在這同一天,換誰都會感覺身心疲憊。
齊勝在這裡所租的房子是在四樓,這有些年頭的房子,並不像現在的新樓盤新住房一樣,上樓下樓有些電梯可以乘坐,還是得走著一節節的台階才可以上下樓。
齊勝的家在四樓,樓梯道內寂靜無比,除了他腳落在台階上的著地聲以外,沒有一絲其餘的身體,仿佛這個世界,就隻剩下他一人一般。
三樓通往四樓的樓梯道裡,釘在天花板的照明燈有些接觸不良,時而亮,時而暗的,配上這寂靜的氛圍,顯得有些陰森和詭異。
果然,就在齊勝要踏步上樓,來到自己所居住的四樓時,一個黑影掠過,來到齊勝的身前,伸出一隻手在齊勝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掐住了脖頸,直接給齊勝頂在落灰的樓道牆壁上。
通過那有些接觸不良的照明燈,齊勝也看清了來者的容貌,雖然並不認識他,但齊勝也見過這人一次——就在自己第一天搬過來的時候,他下去買酒回來時要對自己出手的二人之一!
這人的長相並不出眾,嘴巴還有些歪,暫叫他歪嘴男吧。
“你是誰?”齊勝被頂在牆上,還給掐著脖子,說話都有些難受。
“你是叫齊勝,對吧?”歪嘴男並沒有回答齊勝的問題,而是問了齊勝一個問題。
對方居然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齊勝越來越不明白了,這特麼的到底是誰呀。
齊勝點了點頭,承認道“是的,你是誰?”
齊勝又一次的問歪嘴男的名字,可是歪嘴男又一次的沒有回答齊勝的問題,反問道“對於二十年前所發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多少?”
“什麼玩意?”齊勝覺得那人的問題有些無厘頭,自己今年才剛二十周歲,要說起二十年前的話,都還沒有出生呢。
這人居然把自己按在牆上,掐著脖子,就為了問自己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鬼才知道好不好?
歪嘴男沒有給齊勝解釋,加深了掐著齊勝脖子的力道,眼中帶著威脅之色,繼續問道“你的父母沒有和你說過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或則是留下什麼東西給你嗎?”
齊勝被問得愈發不明白了,臉色被因為脖子被掐著,呼吸無法通暢而邊青了不少。
就在歪嘴男要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一陣罡風吹來,伴隨著還有一個人影竟從樓梯道的窗口淩空跳進來。
那從窗口淩空躍進的人影是名男性,他的容貌樸實無華,一雙眼睛靜如秋水,他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情況。一雙帶著黑色手套的雙手,像是枯枝發芽般指節散開,朝著將齊勝按在牆上的那人就衝了過去。
這個男子,齊勝也見過,正是那天在家樓下,阻止歪嘴男和另外一個同夥對他動手,並且將其打跑的那個男子。
不過齊勝並不知道這個麵無表情的男子名為芒鳩,也不知道芒鳩又是為何要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