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比桃花盛!
全吳笛——知道你們要笑的。儘情笑好了。誰讓生她的時候尚在青春期的腦缺父母堅持要取這個名字呢。爸爸姓全,媽媽姓吳,媽媽說吳笛有種江南女子溫柔甜美的韻味。而爸爸說,連名帶姓念起來,有種……咳咳……爭霸宇宙的全無敵的王八(霸)之氣。
——但她是不會承認的,她隻覺的這個名字無比傻缺,連帶的這些年來,每當看到想出這名字的父母,全吳笛都情不自禁用看智障的同情目光穿透他們。
全吳笛醒來的時候,感覺整個身體不是自己的,渾身輕飄飄的不著力,而腦袋裡劇烈的痛像是被一萬個鐵錘無時無刻的捶打著。
“衰……”她痛苦的呻吟著,想來五官也痛得猙獰了。努力睜開眼,感覺眼皮像是灌了鉛。
入眼的是一片蒼翠。
“嗯?我這是在哪?”全吳笛想翻身起來,卻一下子高樓失腳,身體失重的墜落。
她什麼也來不及想,雙手下意識的抱緊身邊的事物,感覺……像棵樹?
雙手快被勒斷了。感覺身體像個秋千一樣晃來晃去。
鼓起勇氣抬眼望去,真是吊在一個樹上!——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乾什麼?懵比的全吳笛對自己真誠的發出錐心三連問!
“江姑娘……?”樹下有個同樣被她的懵比行為弄懵了的男子,不確定的喊了一聲。
全吳笛嚇得差點扒不住掉下去!她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讓頭越過自己吊著的肩膀,向下望去。——一身黑色勁裝,古裝俠士打扮的帥氣年輕男子。此時正斜抬著頭望著吊在樹上打秋千的她。
“你是?”完全不在狀態的全吳笛忽然想起一件事。不是他為什麼穿著古裝衣服,懷裡還抱著把長劍?也不是他是誰?為什麼叫自己江姑娘?而是他站在自己身下,而自己兩腿空蕩蕩,好像穿的是裙子……這他馬走光了好嘛!
想到下麵的一片春光,全吳笛臉紅的像浸了血。手也痛得再也扒不住,“啊————”掉了下來。
想著自己一定會被英雄救美,落在帥哥的懷裡。
“啪嘰——”先聞其聲,然後是四肢散架,五臟六腑被拍成餅般的疼痛!
連著吐出幾口血,全吳笛隻剩全身抽搐倒氣的份兒。
越來越昏暗的視線裡,是那閃開一步的帥哥,詫異的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她的目光,“江姑娘……?”
“我去你的江姑娘!你大爺的!”全吳笛來不及腹誹完,就再次陷入了黑暗。
全吳笛覺得自己不會醒來了,十幾米高的樹上掉下來,自己怎麼可能還活的了。
可是儘管周身被碾碎成渣渣般的痛,雙眼也充血般的又腫又痛,這生不如死的疼卻告訴她,她還活著。
命真大!難道是讓自己做個明白鬼?了了心中的疑問再死?
疼的喘氣都是一種折磨,她寧願做個糊塗鬼。
“嘶——”
全吳笛不小心喘氣大了點,疼得她想屎!
感覺有股涓涓細流喂進自己嘴裡。張開腫痛的雙眼,一個不知什麼朝代,丫鬟打扮的,臉圓圓的小姑娘,正在用一個湯勺給自己喂著什麼。
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