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本王說了,雖然她現在一無是處,但做個傳話施令的舌頭還是可以的。
要想舌頭聽話,百依百順,自然是讓她成為本王的女人。
可惜……,她現在是霄國細作江遠道之女,本王想收她做個侍妾也不和規章,隻能委屈她做個了。”
說完,令狐越不讚同的看著陸慕容,“這都是拜左護法忠義之心所賜啊!本可以死得體體麵麵,如今——身敗名裂,萬劫不複,可悲。”
陸慕容已經震驚的無法思考,他努力平複自己炸裂的心態,恨意滔天的情緒,冷靜!冷靜!一定要救宗主,不能讓她如此悲慘,那簡直比讓她死還難受。
怎麼辦?
陸慕容強迫自己理清令狐越的話,自己歸順,宗主體麵而死,以宗主身份下葬。
自己也有機會替宗主報仇。
不歸順,這個冷血無情的令狐越就要把宗主征服,把她變成一個舌頭,通過她控製數十萬人之眾的無敵宗,成為他謀權奪利的犧牲工具。
而宗主還要悲慘的成為隸……,陸慕容不能想到這些,感覺心都被掏空了,隻剩撕裂連接心臟的血管在淌血!
痛到無以複加。
不能!一定不能!宗主這樣美好的人,怎麼可以經曆這樣的齷齪不堪!
低頭良久的陸慕容猛然鎮定的抬頭。
死死的看著令狐越的眼睛,“我可以歸順,做越王殿下的狗。絕不會違拗您的任何指令。哪怕您讓我去吃屎,去死,我陸慕容也不會有一絲遲疑。但,隻有一個要求。”
看著停住的陸慕容,令狐越知道他成功了。他不鹹不淡的“哦——,什麼要求?”
陸慕容緊張地舔了舔乾裂出血的嘴唇,“放了全宗主。”
令狐越嗔笑的看著這個滿懷冀望的男人,語氣像在談論無聊的天氣那樣,慵懶而不以為然,“不可能。”
陸慕容希望破滅,眼底碎裂千片萬片,苦澀的幾乎說不出話,“為什麼?”
“放了她,你怎麼快速的登上宗主之位?再說,她這樣的相貌,放在哪都會被人發現,隱患無窮。”
陸慕容雖然絕望,但知道令狐越的話是對的,難道真沒有救宗主的辦法?
令狐越看著陸慕容灰敗下去的臉,輕笑,“不過,既然陸護法對宗主如此忠心,我也不能拂了陸兄護主的拳拳之心。”
陸慕容抬頭。望定這位氣場強大,越國最權重的越王殿下。心生期冀。
“全宗主一輩子隻能留在越王府,”看著陸慕容沉下去的希望之色,令狐越笑的真誠。“這完全是出於保護全宗主的立場。
試想,全姑娘失了宗主之位,沒有人保護,自己又受傷失憶,失了武功,不能自保。
屬實可憐啊!不過,我既然答應了陸兄,就斷不會再難為全姑娘。本王發誓,必以禮相待全姑娘。
說到底,她也算本王的救命恩人,以這樣的身份留在越王府,榮華富貴一輩子。
雖然身為細作之女,無法有富貴姻緣,但本王府中,帥氣可靠之人甚多,如果全姑娘喜歡上了哪個,本王定成全全姑娘。
許她美滿婚姻,衣食無憂,安穩度此一世。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