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宗主,為無敵宗。
前路暗淡,忍辱前行,心裡驟然很空。
全吳笛“……”,注意力這才全部過去,這個帥哥是跟我在說話嗎?
陸慕容看到宗主一臉茫然無知,卻又楚楚動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宗主。
宗主在他眼裡,從來都是豪氣乾雲,磊落果敢,義薄雲天的。縱是偶爾有著萬種風情,那也是從青樓花魁那裡學來的殺人戰術。
“宗主?你怎麼了?”陸慕容心痛的無以複加。
全吳笛呆愣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思議,“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陸慕容雖然從令狐越口中知道了宗主失憶,內力也儘失的事實,還是不能接受她真的完全忘記了他陸慕容。
陸慕容堂堂的一個七尺男兒,這一輩子什麼生死陣仗沒遇到過,從沒有掉過一滴淚,而此時,虎目裡流出涓涓細流,止也止不住。
看著這個帥哥忽然淚流不止,全吳笛覺莫名覺得很內疚,也很納罕。誰來解釋一下這個劇情。我hold不住啊。
陸慕容強行讓自己臉露笑容,“是呀,您是我們無敵宗的宗主,您忘了嗎?”
什麼什麼?這是什麼鬼?什麼宗什麼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是什麼兵部侍郎的女兒江曉晴嗎?
啊——,我要瘋!
全吳笛腦子有點當機。
她楞楞的看著這個病美人帥哥,又轉頭看看令狐越,令狐越一臉淡然,莫測高深。
“宗主,您受傷傷到頭,對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我是您的左護法陸慕容。
你現在安心養傷,無敵宗的事情交給屬下,屬下一定竭儘全力,護無敵宗周全。
宗主,令……七殿下府很是安全,您在此養傷,要照顧好自己。
屬下以後不能時時來看您,您要……萬事小心。”
陸慕容言不儘意,卻又當著令狐越,什麼也不能講,心裡苦悶的一比。
“哦。”
“好的。”
“沒關係。”
“您也要照顧好自己。”
聽著全吳笛這些敷衍的話,陸慕容再也沒力氣說下去,喉嚨像塞滿了棉花,離悶死隻有一步之遙。
他撫著胸口,神色糾結的看著無知無覺的全吳笛,最終一聲歎息。
令狐越冷眼旁觀看夠了戲,在一旁笑說到:“陸兄放心,本王從無食言,既然答應了陸兄,就一定會把全姑娘照顧的好好的。”
頓了頓,“陸兄臨危受命,主持大局,全姑娘定會感激陸宗主的。”
你們在說什麼?當我是空氣嗎?
“你們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誰給我解釋一下。”全吳笛終於暴走。
看著抓狂的全吳笛,陸慕容淚目,而令狐越則笑的貌似真誠,實則禮貌疏離,“姑娘是天下最大幫派無敵宗的宗主,全什麼?抱歉,我還不知道姑娘全名。”
令狐越轉頭看著陸慕容,陸慕容不想說,可是自己承諾了,隻要放過宗主,自己寧願做令狐越一條聽話的狗。
“全無敵。”陸慕容語氣困難。
全吳笛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核桃!“全無敵!”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