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令狐越看著自己,莫名就覺得冬天到了。呃——,最難揣測帝王心,殿下你還不是帝王,這樣反複無常真的好嘛?
本著勇於承擔責任,勇於改正錯誤的精神,全吳笛迎著寒流,逆流而上,直視令狐越眼睛,努力笑的春花爛漫,“殿下,真是對不住,不小心傷了您的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要和小女子一般見識……”巴拉巴拉……
令狐越靜靜地瞅著她,心底的情緒不斷翻新,從未有過的感覺。
彷如脫離了無味的生活,落入一個綺幻之境。處處新鮮,不舍離目。
看著她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吐露著未知的芬芳,確實未知,宰(栽)相(鄉)?什麼地方?杜離?倒是知道,是圖彆國的一個小郡。
難道她不是越國人,是圖彆國人?
杜離出美人,所言不虛。
全吳笛完全不知道在令狐越心裡,把“宰相肚裡”四個字演繹的如此超凡脫俗,麵目清新!
道了一番誠意十足,長篇大論的歉,住口時才發現越王殿下有點心不在焉。
“越王殿下?越王殿下?”全吳笛為殿下招魂。
令狐越回神,凝視她一眼,“全姑娘是圖彆人?”
嗯?劇情如此跳脫嗎?
“什麼是圖彆人?”全吳笛不恥上問。
令狐越不說話,眼光像是想穿透她眼底,在她腦子裡一探究竟。
不回答彆人問話很不禮貌,這點常識,這位越王殿下同學不懂嗎?
——好像……剛才……某人……也沒有回答人家的問話。
“沒什麼。”令狐越三個字就把她打發了。
全吳笛氣挺!
想當年,我全吳笛還是圓滾滾時,也不曾被異性這樣敷衍,我很有異性緣的人,怎麼穿越成自己都迷戀的絕世美顏,竟被人華麗麗的敷衍了。
全吳笛艱難的在心裡擺正了半天自己的位置,我寄人籬下,舉目無親,平頭百姓,……身無分文。
想到身無分文,甚至還沒見到這個世界的錢幣,全吳笛迅速做到了心裡平衡。
露出“我完全不care”你的無禮的寬大為懷的笑容,與越王殿下為善。
無敵宗龐大的組織浮出水麵,臣服於己指日可待,這個早就無用的“舌頭”,有用的“人質”,倒是越來越神秘了。
有意思。
令狐越覺得,總算有個有趣的玩物,可以戲耍,逗自己開心,捎帶讓自己猜謎了。
在大越國最尊貴威儀的越王七殿下眼裡,除了父皇母後,一母同胞的長公主令狐飛燕,四殿下令狐無忌,五公主令狐玉嬌,還有一個小可愛九公主令狐雨,其他,隻能算工具,棋子,奴才,奴隸,獵物垃圾。
所以,令狐越覺得全吳笛應該慶幸,她能成為越王殿下的唯一玩物。
舉世無雙,唯一量販。
作者菌很想看這個戲碼,虐妻一時爽,追妻追不上。
令狐越和全吳笛詭異的互相麵對麵微笑。
令狐越心道,來,讓本王玩玩。
全吳笛心說,來,殿下放款。
目光一拍即合,你是對的人,請開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