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謹記,不敢或忘。”淒慘絕厲,不忍卒聽。
令狐越心情大好,“口稱奴才,就要做好奴才的本分。失了分寸,乖乖領罰就是了。
本王調叫奴才,沒什麼耐心,陸宗主承受的住就行。”
令狐越揮手,聲音淡淡,“知道怎麼做了就去做事,還有,除了保護全姑娘。京城無敵宗據點的人,每人賞賜一顆五日醉相思骨。由你去執行。”說著,扔下一張紙,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
忽然想到一事,令狐越笑了。“彆說本王不器重你,霄國太子所遣特使,這幾日怕是要與你接觸,本王很期待你的表現。”
陸慕容又大禮拜了拜,踉蹌立起身,“全姑娘那裡……?奴才唯恐安慰不好……”
令狐越截斷他,語聲咄咄,“你是本王的奴才,全姑娘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怎麼會安慰不好?!”
陸慕容失魂落魄,慘不可言,哀哀道,“是。”
令狐越笑靨如劍芒刀華,“對了,明晚宮中夜宴,全姑娘隨本王參加。你作為全姑娘暗衛,如有差池,後果你知道的。”
陸慕容跪倒再回,“是,奴才陸慕容一定護全姑娘周全。”
“不止周全這麼簡單,還要讓全姑娘高高興興,穿的體麵。”
令狐越看著陸慕容一身玄衣皺眉,“去領一身內侍衣裳,彆壞了全姑娘清譽。”
看著陸慕容臉色一刹那慘白如鬼,肚裡大笑。
陸慕容最終不敢置喙,隻得又跪下謝恩!
看著被揉圓搓扁的陸慕容,令狐越心情大好。“本王現在有暇,就一塊去山洞,看看陸宗主如何好好安慰全姑娘,讓其高興喜樂的。”
想到全吳笛此時的情景,令狐越眼裡有了一絲柔情。
剛立起的陸慕容,又一次跪下行禮。“是,奴才領命。”
看著令狐越當先而行,陸慕容趕緊隨侍,夜鳴殿後。
很快,三人來到假山洞外。
“全姑娘?全姑娘?”陸慕容在洞口輕喊。
全吳笛早看到他們,見三人直奔自己藏身之處而來。且停在洞外。
姓陸的殺人凶手直接呼喚自己的名字。
真的來殺自己了!
不過為什麼喊叫自己名字,不是應該立即進來,痛下殺手嗎。
嗯,一定是怕洞中漆黑,再著了暗中黑手。
哼!傻子才自己出去呢?
全吳笛雖然心裡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令狐越為什麼會一起過來?
但此情此景,隻有當自己是空氣,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喚了幾聲,陸慕容看沒人搭話,更不見全吳笛從裡麵走出來,心裡很痛!
他悄悄看了不動聲色的令狐越一眼。
在洞口處,“撲通”一聲,雙膝跪下。
朗聲道,“全姑娘,奴才陸慕容和主子越王殿下一塊來看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