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比桃花盛!
全吳笛在前廳剛坐下,令狐越便走了進來。
在陸慕容跪下行禮的瞬間,看到他一身內侍打扮,臉頰上也有殘存的斑駁指痕。
早有暗衛稟報了緣由,現在看到,更是勾起了越王殿下的不滿。
全吳笛也曲身行禮。
令狐越看到比之以往,更添素雅出塵之美,心內不免又有一絲喜樂。
“全姑娘今日裝扮的很是彆致素雅。”
全吳笛謹慎回答,“我從沒參加過皇宮宴會,也不知穿的合不合規矩?更怕到時鬨了笑話,給殿下丟臉?不如,我還是不去了吧?”
看著全吳笛忐忑不安低眉斂目的樣子,聽著其微帶顫抖的聲音,令狐越心內一熱,口腔裡酥酥麻麻的感覺隱現……
為什麼每次看到她,自己都想再體驗一次那種感覺?
令狐越伸出一指,輕抬其下巴,隨即看到全吳笛驚訝疑惑還有絲懼怕的眼神。
像被燙到,那根手指顫抖了一下,收了回來。
然後歉然的一笑。
連令狐越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其實是為了剛才的唐突之舉,給對方道歉而笑。
因為越王殿下的腦海裡是沒有道歉這個詞的。
全吳笛被令狐越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卻不敢有任何不悅的情緒。
何況,也並沒有。
被超級帥哥“輕薄”,真有什麼可難受的嗎?
反正資深顏控全吳笛是不會這麼覺得的。
令狐越不甚自在的輕咳一聲,“時辰不早了,出發吧。”
廳內眾人齊齊應了。
步出屋外,早有一輛青篷車頂,錦色暗紋車身的馬車等在外麵,甚是氣派!
令狐越展身輕縱,落到車上,回身,把手伸了過來。
全吳笛看著這隻伸到眼前的手,歎造化神奇,精致如玉琢,蒼勁偏又蘊於其中,指尖微曲,掌心難得有紅潤之色。
連一隻手都性感的要命!
全吳笛吞咽了一下色狼的口水,心虛的把忽然有點汗濕的右手遞了過去。
還是一如既往的冰涼,這個越王殿下真是寒玉雕成的不成?
全吳笛正相反,手心溫暖。
令狐越觸到的那一刻,感覺像是入手一個又暖又軟的冬日手爐。
很是讓人不忍釋手。
輕輕一拉,全吳笛就騰空而起,於令狐越並立於車廂外。
真正第一次臉對臉的看到令狐越的正臉,全吳笛移不開目光。
雖然很怕如此無禮的凝視,惹惱令狐越,他再把自己從車上踹下去。
但令狐越如吸人魂魄的黑洞,任何人看到都無力反抗,唯有墜落其中。
令狐越看全吳笛瞪著自己,完全沒了反應——他並不知道這叫花癡。
因為越王殿下有限的生命裡,沒有人敢抬頭直視他,即使父皇母後,宮中姐妹兄弟,也沒有人這樣定定的不錯眼珠的看著他。
令狐越不但不討厭,反而有絲愉悅。
他居高臨下看到車下夜鳴,紅苕幽語等人都微低著頭,隻有陸慕容直直的看著他們兩個的怪異對視。
嘴角微揚,輕攬過全吳笛,低頭吻了下去。
餘光看到陸慕容不可置信的震驚,越王殿下心情從未有過的大爽。
但很快,尊貴的越王殿下就軟了下去。
因為那個暖洋洋的小蛇又在口內狂歡了。
他無心在向陸慕容示威,完全被全吳笛控製了主場!
全吳笛剛被強吻那一刻,確實是木的,但很快就被“美色所迷”,自暴自棄的片刻貪歡了。
感覺越王殿下又往下出溜,全吳笛再一再二不再三,終於有了準備。
把越王殿下拖進了車簾之內。
夜鳴,紅苕,幽語,連帶著一旁伺立的車夫,這才互相望望。
現在該乾什麼?
嗯……
各就各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