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繼室子!
看著賈璉狠狠睡到第二天太陽都升很高了,才起床,並且原本滿麵春風的麵容憔悴不堪。
賈瓊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又低頭看了看這副小身板。
學習不僅僅是個腦力活兒啊!體力也不能差了!幸好他早就決定今年不參加鄉試,畢竟他的身子骨可比賈璉差遠了。賈璉都這樣了,到他估計第一場下來就不行了。
“哥哥,身體感覺怎麼樣?”來不及想其他,賈瓊一看見賈璉就奔向他問候。
“弟弟,哥哥沒事兒。彆擔心。”家人是什麼?就是永遠將你的身體放在第一位,自打親娘去世,賈璉基本沒有得到這樣的重視。親娘沒去世之前,因為身體的原因,再加上他那時也小,記不得也不懂她在說什麼。所以,在賈璉的記憶裡,隻有這個弟弟才這麼關心他的身體,他的快樂,而不是利益或成績。
到底該多幸運,才會有這樣的一個兄弟。對比玩的好的國子監同窗或其他家的公子夥伴,或多或少都會有兄弟爭寵,爭家業。
“早先吩咐廚房給哥哥做了份藥膳,雖然感覺還好,但也不能大意了。”
賈瓊看賈璉沒有勉強的意思,還是不放心的說這麼一句。他可是個貼心的妹妹(劃掉)弟弟!
等賈璉修養了幾天滿血複活之後,倆兄弟在等待放榜這段時間,終於有心思仔細遊玩金陵城。
玩的忘乎所以的倆兄弟,完全沒有想到國公府目前正上演一場大戲。
金陵賈家的老奴金鴛鴦的母親在接二連三的往國公府老太太那送信,沒有收到回複之後,從金陵來到了京城。
一行人來到國公府門口連哭帶喊的可是吸引了好大一批看眾。
老太太得知這個消息,讓門房將他們帶了進來。
一進門金鴛鴦的母親就跪在老太太麵前,抱著老太太的腿一頓痛哭,邊哭邊清晰的表達她的委屈。
“老祖宗,璉二爺一到金陵賈府,就叫官府把奴婢家那口子和兒子都抓進去了,還把奴婢一家人趕了出來,除了幾件衣裳,竟然什麼東西都不讓帶走啊!”
“奴婢可是您的人啊。璉二爺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也不知道老祖宗在璉二爺心裡是……”
“一出事,你不會給老祖宗寫了信寄到京城,前前後後寫了好幾封呢,左等右等等不到老祖宗的回信,奴婢就帶著媳婦來到京城了。”
“奴婢來之前,當家的和兒子還被關在官府,等著流放。”
賈赦夫妻來的時候正巧聽個正著,截信這件事當然是賈赦做的。本想在金陵了結,沒想到竟然找上京城來了。
這府裡的奴才也忒拿自己當回事兒了。
賈母正惱怒她們婆媳在門口鬨事讓人看了笑話呢,就被金婆子抱著腿哭給驚著了。在仔細一聽這婆子說的,不由得憤怒。
“啪”賈母憤怒之下伸手重重的拍了跟前的桌子,震的在桌上的茶杯嗡嗡的泛響。
要說奴才和孫子比,誰重誰輕這不是很明顯?但金婆子作為賈母的陪房丫鬟,被她委以重任,多熟悉賈母最在乎什麼。
她並不說賈璉對她怎麼樣,畢竟賈璉是個爺,他們一家都是奴才,但是要是將這份態度轉嫁到賈母,她就不信一項喜歡掌控彆人的老太太能受得了。
果不其然,賈母拍完桌子後仍不能解氣,“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