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吉明又將目光落在周旭和官魚身上,二人也是假裝沒看到,都沒有對白墨的分隊想法表示參與。
官魚更是不屑,祖吉明幾斤幾兩他這幾年早已經知道,就是打國府賽,有白墨和艾江圖在,也沒有這個人上場的份。
更何況這件事光是聽到就想要查清楚,還明顯是導師安排下來的。
明顯關係到他們國府隊伍的表現評分,資源分配。這表現報告可是隊長發上去的,用豬腦子想都知道要好好做。
真不明白祖吉明急著去扶桑做什麼,一年多的時間,在得知白墨實力的時候,他就知道國府之章已經儘在囊中。
“這種話就不必說了,白墨,這件事情我江昱管定了!”
“江昱說得對,也隻有狼心狗肺之人會對這種事無動於衷。”蔣少絮陰沉著臉。
“有什麼事情儘管安排,打得過的,我會儘力。”穆婷穎放下手裡的資料。
她的想法大致和官魚差不多,但她更在意的是壓穆寧雪一頭,證明自己,正好這件事就不錯。
見眾人都沒有不管的想法,白墨輕輕點頭,他並不在意這些人心底的真正想法。
他要的是借助這些人的力量,既然決心要查,起碼不能像原著一樣虎頭蛇尾。
“莫凡趙滿延周旭,穆寧雪牧奴嬌南榮倪,艾江圖黎凱風官魚,你們分成第三隊,儘快將倉庫問題查清。”
白墨說著,又看向江昱以及穆婷穎蔣少絮,“你們負把飛鳥市官方查一下,誰在包庇這件事情,動作輕點。”
見眾人都點頭,白墨又將目光看向南玨。
“你和我分頭在城內轉一轉,看看最近有沒有孩童失蹤。”
“好!”南玨眼睛一亮,點了點頭。
白墨目光在眾人身上轉悠一圈,最終對祖吉明說:“你跟著艾江圖。”
祖吉明聳了聳肩。一臉不屑不在意的跟著艾江圖走了。
‘老艾,看著他點。’
白墨的聲音在耳邊悄然響起,艾江圖不像是第一次接受這種音係傳訊,根本沒有任何異動。
隻瞥了祖吉明一眼,而後就和沒聽到一樣,往莫凡等兩隊不同的方向而去。
“我去南邊。”走出酒店,南玨說了句,就踱步離開。
白墨聞言,便往北而去。
正好周天元二人就說過,他們在北邊居住,白墨想知道,他們有沒有那綠飾公會的消息。
城市裡聲音嘈雜,白墨將自己能聽到的範圍維持在方圓八千米,
各種聲音紛至遝來,在腦海中彙聚一堂,又迅速被分析處理,要在這麼多聲音中找到嬰孩被拐走相關的聲音,是個細致活。
不過索性飛鳥市現在隻是一個和博城差不多的城市,要將北城探查完,用不了太久時間。
美麗華貴的莊園張揚肆意矗立在林野之中,透過窗外,能見到金色沙灘那邊的破落城市。
“會長,黑角死了,我們在城外發現了他的屍體。”
一個帶著黑色帽子的男子小步走進室內,沒敢打量一眼床上的一片白花花,低著頭停在距離窗口三米之處。
陽光散落,勾勒出一個衣冠楚楚,麵貌不俗的麵孔。東西方男人的特點在他臉上交彙,還算完美。
“死了,讓他殺的人呢。”
“沒殺掉,似乎有路過的高手救了他們,那兩個人現在在飛鳥市打聽我們公會的訊息。”進來報告的男子道:
“林軍閒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隊法師,把那群赤淩妖滅了。”
“看來他在林家動了人情,可惜,飛鳥市是屬於我的。”會長臉上映射出一道玩味的笑。
“赤淩妖罷了,過幾年還會有,去把床上那不中用的東西,拿去給我的寶貝。還有,不要讓蒼蠅煩我!”
“是!”
男子頭更低了些,默默來到床邊,伸手握住那已經沒有氣息的女孩的腿,熟練的將其拎起來,如同提垃圾一般,將這比大號行李箱高了一點的女孩提起來,默默走出房間。
輕車熟路來到莊園後麵的水池,將其喂給裡麵的赤紅色身影。
月上中天,白墨和周天元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家大晚上不關門的燒烤店,邊吃邊聊。
“我這幾天四處打聽,也知道了這綠石公會的大概情況,這件事,還真需要你幫忙。”周天元道。
“說來聽聽?”
“這綠石公會似乎和歹狼工會有些聯係,起初想要在我們南方城市放肆,被官方打散,沒想到又在這飛鳥市重組。”
“他們實力如何?怎麼重組的?”
“聽說有三個高階,會長更是高階滿修多年,異常強大,飛鳥市魔法協會都奈何不得,再加上他們棲息在南海,很難找,這才讓他們留了下來。至於怎麼重組的,我也不知道。”
白墨看了眼手裡的魷魚片,“三個高階,這對東海魔法協會來說,不算什麼吧?”
“不知道,據說東海魔法協會找了一段時間,就沒有繼續了。”周天元搖了搖頭,“可能是覺得那些家夥在海妖眾多的南海待著,沒有威脅。”
“還有其他的麼,比如他們的老巢在哪裡?”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們打聽了半天,也隻有這麼多消息。”
白墨微微點頭,這兩天他們的調查也差不多完成,莫凡等人已經找到了疑似存放嬰童的地方。
江昱也知道了這件事飛鳥市那個人在做保護傘,索性他們沒有直接查那個人,因此到沒有被察覺。
但那名官僚卻不是法師,顯然用不到孩童之心,這是一個工具,一個為真正執行計劃的人,提供保護的工具。
不過他們要知道背後撥弄工具的是誰,卻需要換一條路把幕後之人揪出來。
因此白墨及時拿出了周天元的這條線,眾人也都認為,這個綠石公會很可能就是執行者。
現在莫凡幾人埋伏在那倉庫邊上,企圖可以抓到人。南玨還在城內逛,而艾江圖等人,則是希望能從周天元這裡知道綠石公會進一步的情報。
他們好直接殺上去,把一切問清楚,反正也是剿匪。
因此白墨才出來和周天元吃夜宵。
見周天元也查不出來什麼,而他們都被剝奪身份,就更不能有專門的渠道去知道綠石公會之事了。
“呲呲~~~~~~”通訊耳機裡傳來南玨聲音,“白墨,我遇見了那天你救的朋友,她受了重傷,我和牧奴嬌支撐不了多久,你快來。”
“知道了。”白墨立即起身,一對風翼幾乎是在呼吸之間從背後生長而出,把周天元錢包丟在桌上,提著他便往南玨的位置飛去。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