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韓寂平複下心情,開口問道:
“黑教廷是怎麼控製煞淵的?”
張小侯說,“不清楚。”
“難道就沒有解決辦法?”
韓寂不知是在自問,還是在問他們,他抬起頭看向北麵。
“複蘇古老王,難道古老王的墓穴在煞淵之中?是了,如此大的煞淵,是我生平僅見,隻是靠近古都,便讓周圍亡靈暴動劇烈了數倍!除了那位與這座城市相同年紀的古老君王,又還能是誰。”
“我倒是有些線索。”白墨這時說道。
“快說。”韓寂猛然轉過身,看向他。
於是白墨將黑教廷剿滅危居村的事情說了一遍。又將昆井水能使亡靈在白天活動的事情交代清楚。
“不論黑教廷要做什麼,他們無非是想引動亡靈襲城。我認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預防黑教廷有手段將昆井水的這種特性覆蓋到這片亡靈之地。因此,應當將民眾遷移到有著安界的內城,以防不測。”
“你說得對,阻止煞淵靠近,阻止古老王複活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民眾不容有失,召集人手,請求救援,抓捕穆賀,才是我們現在該做的。”
韓寂深吸一口氣,加內心深處的擔憂按捺下去,自從從張小侯那裡聽到這個黑教廷的計劃。他便知道,煞淵是不可避免的,那位古老王從沒有放棄活過來的想法。
九州法師,遲早要和他的亡靈們做過一場。同時,他想到自己找的幫手,或許他也能帶給自己一些意外之喜。
想好這些,他對著白墨等人道,“天色不早,你們先去休息吧,我還要去安排些事情,就先走了。”
說完,韓寂就當先出了院子。
幾人麵麵相覷,也離開了這裡。
經過這一番折騰,不論張小侯還是莫凡都睡不著了,隻聽張小侯道,“凡哥,博城其實有些人搬來古都了,我們學校也有不少考到古都學府的,要不要我們去找他們喝酒?”
“可以啊,欸白墨,你要不要來,起碼我們也是同過幾個月窗的。”
白墨無所謂,丁雨眠這時候卻拉了拉他的手,“不了,我有人陪。”
告彆莫凡兩人,白墨陪丁雨眠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怎麼了?”
古都的夜晚並不安靜,城外的魔法戰鬥之音連天,城內也車水馬龍,處處燈火。
街上行人並不少,丁雨眠神色略微異樣,隻是道,“回去再說。”
臥室,洗漱完畢的二人躺在床上。
“現在可以說了吧?”白墨覺得有些奇怪,感覺神神秘秘的。
“其實..煉化邪身產生的邪意還沒有驅除乾淨。”
丁雨眠幽幽道。
“嗯?”白墨神色愈加疑惑,昨天丁雨眠還說都驅除完了的,難道出了什麼問題,他皺起眉
“怎麼回事?不行咱們不練這個了,我覺得隻是汲命詛咒已經很強了。”
“不是。”丁雨眠搖了搖頭,感受著心底那股不能通過殺戮發泄的邪意,抬頭撥了撥耳邊的發絲,目光盯著室內普通的裝潢,緩緩解釋道:
“邪意大致包括惡意殺意憤怒貪婪以及欲望,前四者都可以通過殺戮化解,但是欲望卻不能。”
“嗯??”白墨一愣,細細回想這幾天丁雨眠的異常,又想起邪身第一天說的另一種化解邪意的方法。
神色有些微妙的確認道,“什麼欲望?”
“就是伱想的那種。”丁雨眠幽幽的說,眼神毫不避讓的看著他。
“好啊,我拿你當寶貝,你隻想拿我修煉。”白墨眨了眨眼睛,也不是不能接受,一時間竟然沒想到這麼突然,嘴裡卻指責道。
“不行麼。”丁雨眠繼續看著他。
白墨從她的眼中看到肯定與坦然,打量著這張清麗絕倫的麵孔,伸手便將其摟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兩人的感情早已經到了那一步。
隻是平時享受著一點點接近的過程,但這一刻真的來臨,即使有著意外的因素來添柴加火,也不過是讓以後回味起來更加有趣。
“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
白墨低首一句話說出,未等丁雨眠說話,他便已經將嘴印在她的嘴上,如是印在一朵玫瑰花瓣上,柔軟的觸感與芬芳的氣息竄動在口鼻之間。撬動玉齒,便能感受到酥酥麻麻的電流傳遞
良久唇分,白墨又點了幾個草莓
在光潔的下巴,修長的鵝頸
雙手也沒一個安穩的去處
根本不需要眼神示意,一切的自然發生
有道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次日中午
窗外昏黃日暈打來,白墨睜開眼睛,身上有些重,丁雨眠半個身子都架在他的身上,昨夜玩的有些瘋,反正床是睡不了了。
不過高階法師,身體也不是普通人,睡一睡沙發還是可以的。
彆說,沙發還挺舒服的,比床還舒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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