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君時花終開!
“哇,這布置得好漂亮!”去福壽廳的時候我們經過了萬福廳和萬壽廳,看到那婚禮的布置現場,陳曉蕾不禁讚道。
“確實好漂亮啊!”我也讚同著。
“哇,這兩對新人的顏值高到,這樣的顏值,原來是真實存在的啊!”李美婷看到擺出來的新人照片,看得她喜歡得不得了。
“哦,結婚了那天,都是好看的啊,喜慶,幸福得好看啊!”陳曉蕾發表著自己的見解。
“啊!”陳曉蕾叫了一聲,然後驚訝得捂住了嘴巴。
“怎麼了?”我走上前急忙問道。
“這燈火還亮著,你不會是見到什麼我們看不見的啊?”李美婷也湊上前問道。
“是是是……是他啊!”陳曉蕾的小眼神一直往我這邊使。
“怎麼了,看到老鼠了嗎?怎麼說起話來也結巴了啊?”李美婷不解地問著陳曉蕾。
“哦!我知道了!不用理她,讓她自己慢慢走吧,”和李美婷講完後,我又轉過頭對陳曉蕾道,“我們先走了啊!”
我一眼望到萬壽廳中央的小舞台,上麵站著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身著西服,手拿著話筒,像在調試著話筒的音量。我便猜想,那人應該就是剛被陳曉蕾視為白馬王子的那位吧。
陳曉蕾在萬壽廳停留了一會,然後來到了我們這個廳,再來到我的身旁,一直在大喘著氣,試圖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平靜下來。
“看到了你的“小白”是吧?你們不熟到這個樣子啊,你也激動成這樣,看來真的中了他的毒啊!”我走到陳曉蕾,故意對她說這些,隻是想為她助一波功。
“嗯,是他!什麼和他不熟啊,他衝我一笑,我連我倆以後小孩的名字都想好了。並且,一回生兩回熟的嘛!”陳曉蕾自我沉醉道。陳曉蕾一旦花癡,便是鮮有人可醫治得了她的。
“那你會不會想跟他打招呼啊?”我問了她這句。
“我也想啊,但我現在都沒有很好看啊!”陳曉蕾無奈地撇了撇嘴巴。
“我覺得你都挺好的啊!是你太激動啦!”我直言道。
“請問,這邊可以去到廁所的嗎?”我們的崗位是這個廳的進門口的桌位,在我們不聊了,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有人在問我們。
陳曉蕾先轉了過身,用著比平時溫柔了十倍的聲音答道,“可以啊!直走就是了,不明白的話,我可以帶路一下的。”
“哦,帶路不用了。謝謝啊,我可以的。不過,我覺得你挺眼熟的。”問路的男子講這話時,也是麵帶笑意的,一看就覺得這人挺好相處的。
“嗯,主持人大賽,有沒有印象……”陳曉蕾像終於遇到了知音那般,立馬答道。
“哦,原來那人是你啊……你很有趣啊!嗯……先這樣啊,我先過去了。”那位男子和陳曉蕾告彆後,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了。
“聽到沒?聽到沒?林妙琴,他說我有趣!”陳曉蕾高興得又快要在原地表演舞蹈了。
“聽到了!聽到了!可是我也說過你很有趣的啊!”
“那不一樣!”陳曉蕾左手捂著胸口,低著頭嬌羞地笑了笑,一副懷春少女樣。
我見過電視上的花癡,但那時的曉蕾可是把我印象中花癡的最高水平,又提高了一個層次。
“嘿,師兄,我在這呢!”陳曉蕾那位師兄從廁所往這返回時,陳曉蕾又和那位師兄聊了幾句。
飯市的客人比較晚來,下午五六點了,大廳還是空空的,除了我們這些工作人員。
所以呢,這時的陳曉蕾才有空,可以跟她心中的白馬王子,又搭上了話。
不然,大家都是忙不過來時,誰要在這閒聊,那是任誰也會生閒聊那人的氣的,包括我。
陳曉蕾也是知道我這樣的做事方式的,也極少在我麵前耍“滑頭”,要是耍了也會自覺“請罪”的。
有時陳曉蕾也會變著法讓我少“老乾部”點,她以為我不會察覺,但我也從不因為這些事固執,會裝作不知道而乖乖配合著她的“演出”。
大概真正朋友就是這個樣子的吧,把你完全看透了,知道你全部的缺點,卻仍然喜歡和你在一起,願意和你成為朋友。
“哦,師妹,”和陳曉蕾簡單打完招呼後,那位師兄好奇地問了問陳曉蕾,“今天,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哦,我覺得周六日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兼職是一個很好的鍛煉自我的機會,我可能吃苦耐勞的呢,所以我就在這裡了。”
我心想陳曉蕾,你呀你呀,可真的是能一本正經地撒謊啊!你可是以前我和你一起去逛街,走一千米就你想搭車的人啊!現在怎麼思想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變,你說你能吃苦耐勞,我能說我是第一個不相信嗎?
果然,愛的力量是很驚人的。我隻能在心裡這樣感慨著。
“嗯,加油!”那位師兄為陳曉蕾鼓勁道。
“嗯,師兄,你主持也要加油!”
“嗯,謝謝!那我先過去啊!”
那位師兄走後,陳曉蕾還目光熾熱地望著人家的背影,直到人家進了廳門,背景看不見了。
“聽到了沒?聽到了沒?他跟我說了“加油!謝謝!”我簡直不要太幸運了!”陳曉蕾高興地說著。
“嗯嗯嗯,幸運幸運。”其實我是有點無奈的,因為我總感覺陳曉蕾這感情有點來得太熱烈了,我怕她會很容易受到傷害。
但被愛衝昏了頭的人,你是說不動她的,得讓她把這個勁過去了再說。
所以吧,我也就先任由她把這勁發揮出來,也在她的一旁,和她一起查看查看對方。
“怎麼樣,怎麼樣,我剛剛有表現得很像自強獨立的女性吧?像他那種有深度有高度的男性,一定不會喜歡那種……反正我覺得他這種優質男性,應該適合比較獨立的女性的!”陳曉蕾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詢問著我。
“嗯,你本來就沒有很不自立的啊,不要太緊張。”我實話實說道。
到了大概晚上七八點的時候,來這吃飯的人陸陸續續多了起來,大家都忙得像停不下的陀螺,話也不多說了,連口開水都幾乎沒有時間喝。
陳曉蕾和李美婷雖然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兼職,但勝在眼利手快,都不用怎麼讓我教,就可以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