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又在哪裡玩了!
陽光明媚的升起,火車在黎明的破曉中嘟嘟嘟的緩慢的行駛著,向著光明的方向,像誇父追日般追逐著太陽的升起。
火車裡一片寂靜,經過昨晚的吵鬨,乘客門個個都勞累壞了,現在個個的都還在睡夢中。
女人,你敢騙我!!
季白嚇得從睡夢中驚醒開來,眼睛瞪的碩大,瞳孔微微收縮,大口大口的喘著著氣息。
她感受到心臟砰砰砰的直跳動著,還沒有從噩夢中緩過神來。
季白支起身子,一手按壓著太陽穴,緩緩自己的一夜噩夢而帶來的頭疼。
是最晚的記憶太過深刻了嗎?居然夢見他在深州火車站那裡親自等我,沒等到,然後暴虐的瘋狂的尋找自己,居然在申城的大街上被找到。
夢中他抓住我的手腕,一臉暴怒,憤怒的盯著我。
女人,還沒有人騙我,你騙了我兩次,名字,火車站,你膽子不小。
然後他抽起他插在腰間的手槍對著季白的腦袋開了一槍。
砰,季白倒在了申城的大街上。
不可能的,他不會找到我的,夢裡的都不是真的,這個時代找個人怎麼會這麼容易呢。
打起精神,今天就要見到這個時代的爹和各位親人,姨太太呢,是兔子窩還是狼穴都不知呢。
季白起身去洗了一把的臉,換下了白色連衣裙,穿上了不起眼的粗布上襖下裙,上衣白色下裙灰色的,一頭及腰的烏黑長直發,不加修飾的披散在後背中,腳踩一雙灰色的布鞋。
季白剛收拾完,管家就找上門來了。
砰砰砰
“三小姐,您醒了嗎?”
“嗯,管家,我醒了。”
“老奴準備了早餐,老奴推來了。”
“好的。”
管家推開門,依舊推著和昨天一樣的小車進來。給我布置早餐。
“三小姐,您吃完早餐,就差不多到了申城火車站了,老爺有派人來接你回家。”
季白向管家微微笑。
“好的。”
季白優雅的,細嚼慢咽的享受著這可能是最後一份安寧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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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進了站台,慢慢的緩緩的減速,最終停了下來。
每個人都提著自己的小行李箱或者包包或者小竹籃,牽著親人下了火車。
季白帶上了一個遮陽帽,管家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提著季白的一個小行李箱。跟在季白的後麵偏左的位置。
下了火車,人來人往,行色匆匆。
“三小姐,請這邊走。”
管家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向右的方向指去。
季白往管家所指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就看見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那裡。
管家走了過去打開後麵座位的車門,季白做了進去。
管家繞到前麵的司機側座上坐。
“三小姐,這位是季府的司機,姓周,您可以叫他周叔。”周叔一臉笑嗬嗬的看著我。看著就一臉的慈祥。
“你好,周叔。”周叔對著我點了點頭。
一路上都是花園小洋房和古代的瓦房相互融合,街上既有西式的小洋裙也有中式的襖裙,還有民國特有的旗袍。
處處都是文化大融合的氣息。
每一條街都熱鬨非凡,各種小攤小店,百花齊放,路上拉黃包車的一輛接著一輛交錯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