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又在哪裡玩了!
到了三樓,整整一層樓的都是餐廳,裝修是那種豪華的歐式風格。
餐桌上的中式和西式相互融合,許許多多的上流社會的人士都在這裡吃飯。
季白四人一進門就被服務員給引領到一個靠窗的位子,服務員給季盼拉開椅子。
陸臨淵幫季白拉開椅子,季白優雅的坐下,陸臨淵走到季白的對麵落座。
陸臨淵仿佛大爺一般的靠在椅子上,梅清站在旁邊。
服務員拿來了菜單。
季白接過拿給季盼。
“想要吃什麼?”季盼點了幾種西式小點心。
“我說的是正餐,點心等會再吃。”季白摸了摸季盼的頭發。
“彆摸,把手拿下來。”
陸臨淵看見季白這麼溫柔的摸著季盼,突然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梅清驚訝的看著主子,季白也有些詫異。
他發什麼神經病。
“三姐姐,這位哥哥吃醋了,他吃盼盼的醋了,他不想你摸我。”季盼無辜的看著季白。
陸臨淵臉色更加的陰沉下來,仿佛內心的真實的想法被戳破一般,便用凶狠的目光看著季盼來掩飾。
但是他好像沒有意識到那是吃醋的表現。
然而旁邊看著陸臨淵長大的梅清卻清楚,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第一次看見主子這麼幼稚的一麵。
“誰吃醋了,那是因為你臟。”
季白一聽瞪了陸臨淵一樣,繼續摸摸季盼的頭發。
“他就是個神經病,彆聽他瞎說。”
陸臨淵招了招手示意管家梅清去安排食物。梅清退下去安排了。
“那麼好摸?我也有頭發,我不介意大方的賞賜你摸個夠。”
季白用看白癡的眼神鄙視了一下麵前的男人,看了一樣他的那頭寸發,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那麼短,紮手。”陸臨淵自己摸了摸頭發,皺了皺眉頭,確實有點紮手。
“況且那麼臟。”季白繼續吐槽著。
陸臨淵的臉更加的陰沉,死死的盯著麵前不知死活的高傲女人。
“女人,彆人都沒有的機會,你居然敢嫌棄,!!不知好歹!”
這時管家梅青回來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季白起身,拍拍季盼示意她乖乖等她。
“我陪你去。”
陸臨淵也要起身來,但是被季白用微紅的小臉,奶凶奶凶的眼神給按壓回去。
陸臨淵愣愣的看著他,坐了回去。
“哼。”季白頭也不回的走了。
“嗬嗬嗬嗬。”季盼笑嘻嘻的,光明正大的嘲笑著。
“再笑,便弄死你。”
“不會的,三姐姐會恨死你的。”一場無辜和陰沉的氣場相互碰撞。
“盼盼!你怎麼在這裡?”
門口的四小姐季玲也來這裡吃飯。看見季盼就走了過來。
“四姐姐,你怎麼也來這裡。”季盼甜甜的叫喊著。
季玲走進看見了坐在季盼對麵的英俊狂野的男人。
陸閻王陸臨淵!!
季玲露出了羞澀的表情,眼神充滿愛意的看著陸臨淵。
他怎麼在這兒?還和小妹在一起?
“陸先生,是否小妹做了什麼事惹到您?我代為道歉,能否放過她?”
季玲溫柔的,輕聲細語的說道。
“四姐姐,他是三姐姐認識的朋友,是他請我和三姐姐來這裡吃飯的。”
“季白?你和季白一起出來了!都說了季白就是個要搶走你的東西的人,是壞人。”
“不是的。”
“你想死嗎?”
季盼和陸臨淵的聲音同時響起。
季玲便看見陸臨淵陰森森的眼神,瞬間白了臉,想起來了關於他的一些傳聞。
據說他把她的母親親自殺了,現在在殺他的父親,就是為了得到深州督軍府督軍的權利。
還有傳聞北陸南宋的陸,可不是他的父親,而是他,陸閻王。可以說是北方的王也不為過。
季玲不禁後背滲出了冷汗。
季白那個雜種居然認識他!看著關係還挺好的樣子,居然想要搶走我季玲喜歡的男子。
季玲暗自咬了咬牙。
看這邊廁所外的季白。她遇上麻煩了。
就在剛剛剛,季白剛從廁所出來就遇見了一位大腹便便,喝醉酒的中年男子,他一看見了季白,便奸笑起來。
“美人,來讓爺親一口。”
季白厭棄的後退了幾步子,冷漠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