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白在旁邊的著急還是抵擋不住陳玲的昏睡。
“小玲!!”季白驚慌的醒過來,坐在床上,扶著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
原來是個夢……
“怎麼了?”陳玲從小隔間裡邊走出來。
陳玲快步的來到季白的身邊,季白則是眼睛一動不動的死死地盯著陳玲,生怕遺漏下一眼,陳玲便昏睡不醒,離開了。
“季小姐,怎麼了?我是來叫醒季小姐你的,隻是去了小隔間一趟,便聽見季小姐你呼叫我的叫聲。”
“……”
“怎麼了,季小姐,你不會是做噩夢了吧。”陳玲撫摸著季白的額頭上的虛汗。
“嗯,做噩夢了……”季白還是死死地盯著陳玲看。
“季小姐,不會是在噩夢之中叫喚我?”陳玲開心的笑著。
“嗯……”季白恍神的回答著。
“好了,季小姐,我們去吃晚飯吧,晚飯已經好了。”
“嗯。”季白看著陳玲走來走去的忙碌。
“小玲,不要輕易地相信彆人,就算是我也不可以輕易的相信我。”季白對著陳玲小聲的呐呐自語。
“什麼?”陳玲停下手中的活,看向季白。
“沒什麼,我們一起下去吃晚飯吧。”季白向著陳玲笑著。
“嗯。”陳玲也回給季白一個笑容。
季白和陳玲剛走下樓梯,陸臨淵便剛剛從他的少帥府回來了,他一回來便遇見了季白。
他一看見季白,便快步衝上前來,來到季白的身邊,扶住季白的肩膀處,上下的打量著季白。
“你下午請醫生了?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你放開我,肩膀被你抓的好疼。”季白皺起眉頭來。
這個粗魯的男人!!
陸臨淵立馬慌亂的放開季白的肩膀。
“季白,沒事吧,我看看你有沒有傷到。”
陸臨淵說完便想要拉開季白的肩膀的衣服,往裡麵瞧季白的肩膀有沒有受傷。
“你乾什麼!!”季白瞬間就反應過來,他想要乾什麼,便大聲的訓斥他一聲,然後往後退去。
“我隻是想要看一下你肩膀,有沒有被我捏傷了而已。”陸臨淵看著季白這跟貓一樣的炸毛,就感覺好笑,好像回到了幾天前,沒有分歧的那一會兒。
“……”季白警惕的看著陸臨淵吐露出來的笑容。
他真的有這般的單純的想法?
“怎麼了?不相信我嗎?那要不要我先給你看一眼我的肩膀,然後你再給我看?”陸臨淵開始戲謔起季白來了。
“滾開,變態。”季白臉都紅了,有這樣的人嗎?一點臉皮都沒有!!
“變態?我們都互相看過多少次了?就隻是肩膀而已,就變態了?季白,你好不講理,明明都要讓你先看了。”
“嗬,誰不講理!!我才不要和你做這般詭異變態的交易,彆露出你的肩膀惡心我的眼睛。”
季白簡直想要捶爆掉麵前這個強詞奪理的男人,有這樣的人嗎?簡直不要臉!!
季白氣呼呼的向著餐廳裡麵走去。陳玲在後麵目睹了一切過程,簡直覺得季小姐在主子麵前就會變成一個幼稚的小孩子,主子也是。
陸臨淵看見季白先走進餐廳裡邊,他轉頭看向陳玲。
“那個仆人,季白今天請醫生是看什麼病?她哪裡不舒服了?是不是你沒有照顧好季白?”陸臨淵的每問一個問題,臉色便更加的陰沉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