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又在哪裡玩了!
“瞧你,這般的不經嚇,這樣怎麼可以,你在他的身邊遲早會變成我這樣的瘋子的,你要喜歡和習慣鮮血的流淌……”
季白撫上季玲的下巴,看著她麵色發白,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表情便讓季白甚是覺得有趣。
“你……你……瘋子!”季玲拍開季白在她下巴的手,遠離了季白,不安的眼神看著麵色沉靜,穿的雍容華貴的季白。
“我現在是有對你做了什麼嗎?可彆冤枉人。”季白遮擋著嘴巴假意的笑著。
緊接著便放下手,冷清的看著季玲,摩挲著自己的手指甲,對著季玲甚是不屑輕蔑的眼神。
“你可以留在這裡拄著,我要去林深叔叔家住一段時間,你可以留在這裡住到你滿意為止。”
“為什麼?”季玲甚是驚訝,她以為以季白的那邪惡的內心肯定會把自己給帶回去,斷絕她和陸少帥的關係的。
“哪有為什麼?隻是看你礙眼,你不在季家挺好的,省的我去找盼盼的時候看見礙眼的你。”季白又是一眼不屑的眼光上下大量著季玲。
“你!”季玲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她季白眼中的垃圾一般。她憤怒極了,怒視著季白。
“怎麼?想和我發火?瞪我?你信不信我挖了你的雙眼收藏起來?”季白伸手用大拇指摸著季玲的眼皮子。
季玲嚇的趕緊往後邊退了一步,驚恐的眼神,不敢再瞪著季白,對著季白怒視了。她害怕季白這個瘋子下一秒就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了。
“你怎麼還不快滾上去?你呆在這兒,萬一我突然心血來潮就想要把你給料理了?”
然後季白便看見季玲慌裡慌張的向著樓梯爬去,生怕自己哪一步爬的慢,就落入了季白這個瘋子的手中了。
季白拿起手帕擦拭著手指頭,剛剛摸了季玲那種女人了。
她走到了小院子中間,看著仆人來來往往的搬運著行李進入小轎車的後備箱中。
這個時候陸臨淵過來了,他慌慌張張的,身上還穿著睡袍,腳上還拖拉著拖鞋,身邊跟著一位女仆和梅清。
顯然是接到了我要離開這裡的消息,來不及換衣服就跑過來了。
陸臨淵一進入大鐵門,便衝到季白的麵前處,抓著季白的肩膀,神色慌亂又有時淩厲的看著季白。
“你又想著離開?昨天找我送我花是為了要跟我見最後一麵?”
陸臨淵猛的抱上了季白,用力之大,似乎想要把季白給揉進了身體裡麵,這樣就再也不分離了。
“是不是想要離開?說啊,季白。你說啊!”“沒有的。”季白冷漠的語氣說著,陸臨淵抓著季白的兩邊肩膀直視著季白的眼神,看著季白坦然冷清的目光。
他冷靜下來了,但是還是保持著一定的懷疑。
陸臨淵指著旁邊的那些小轎車的行李箱,“那是什麼?不是你的行李嗎?”
“那確實是我的行李,但是”
季白還沒有說完,陸臨淵隻是聽到一半便把季白攔腰扛在肩膀上,立馬大步的向著外邊,向著他的彆墅走去。
要跑的女人必須鎖在自己的領地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