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血統整合體!
利誌明緩緩走出企業,在距離兩百米開外的地方用手機向著外界發送各種信息。
雖然在企業之中也能對外發送信息,但所有的信息都會被企業所監視,同時上級可以無條件的查看這些內容。
如果放到其他時間,利誌明倒也不會在意信息被截取這種情況。
但是他現在發送的信息,不適合被人知道。
因為利誌明現在正在支付尾款,扳倒自己曾經的上司,奪取了他的地位和權力之後,為那些曾經許諾的利益支付尾款。
也正是有這些人的幫助,利誌明他才能夠越過諸多競爭對手,吃掉扳倒上司之後最大的那一塊蛋糕。
而也因為如此,他最近的消息便不能在企業之中留下記錄。
雖然說為了上位坑害上司,甚至事後為了確保上司沒有翻身機會直接將他一家子都賣給群狼,這種操作在企業鬥爭之中實屬正常。
但這種東西是心知肚明的潛規則,不能拿到明麵上,更加不能留下記錄。
要不然,自己哪天可能就會被哪個屬下拿著這份記錄,以同樣的方式扳倒自己了。
走到企業截取信息極限距離之外,利誌明的周圍站著四名身材高大,肌肉隆起的壯漢。
這些人都是他花了大價錢雇傭的機甲師,而且還是在常發生小規模烈度戰爭地區之中,請來的精銳。
利誌明知道自己用的手段得罪了多少人,所以他毫不吝嗇的花費大價錢來確保自身的人身安全。
隻是今天恰好有那麼一個人,打算用事實告訴他,這幾個家夥並不能夠很好的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一絲輕微的殺氣引起了保鏢隊長的注意,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四名精銳便在瞬間完成這著裝,同時將利誌明圍在中間,快速向著企業的大門移動。
如同演練了千百次一般,高效,精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和說明。
但是這一切行動所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
在警戒的第一秒,一個巨大的發光球體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五人衝了過來,在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反應過來的瞬間,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其中一名機甲師撞碎。
機甲,連同裡麵的機甲師在同一時間被巨大的力量撞成碎片,在半空中爆碎成一團血霧以及鐵塊。
這還不是結束,相反死了一個人之後,預示著殺戮正式開始。
在第一個機甲師死了之後不到半秒的時間,光團之中伸出一隻手臂,五指並立成刀,猶如利刃一般刺穿擋在身前的機甲。
如同熱刀切黃油,在聖光那獨特的純粹傷害機製麵前,眼前機甲那高強的防護能力如同豆腐,沒有絲毫的阻礙便被貫穿,連同機甲師一起被貫穿胸膛,捏碎心臟。
一點五秒的時間,四名保鏢便去了一半,但他們也不愧是利誌明高價請回來的精銳,剩下的兩名保鏢在這一點五秒的時間之內,竟然反應了過來,並且手持武器直接對準墨誠開始射擊。
機甲所配套的高能武器激射而出,保鏢隊長手中更是射出瑩瑩藍芒,一出現便令周遭氣溫急速下降,被這急凍射線命中了,哪怕是超過千度以上的高溫火焰都會被立刻凍結成冰塊。
隻是在命中墨誠的一瞬,當這急凍射線尚未作用到墨誠全身之時,他的體表有股朦朧透明的能量後發先至的出現,將這急凍射線的作用驅逐。
雖然周遭溫度仍舊急降,但墨誠身上卻毫無反饋,天國恩賜便將本應該作用到自己身上那凍結的負麵狀態直接驅散。
與此同時,墨誠也手掌自左向右的揮出,聖光高度凝聚形成純白的刀芒,直接橫斬將兩名保鏢連同利誌明一同腰斬。
純粹霸道的聖光在第一時間便將兩名保鏢的生命毀滅,身體和機甲所構成的基本構造直接被破壞,化作一灘沙子掉落在地。
而利誌明雖然被腰斬,但在腰斬的同時墨誠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接著聖光一閃將那被腰斬的身軀縫合。
同時墨誠也不再停留,轉身就抓著利誌明離開。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連殺四名保鏢,以及帶走利誌明所花費的時間甚至不到五秒,其餘的路人甚至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所有的事情便已經結束了。
……
地下基地。
陸芳華一臉驚訝的看著將人帶回來的墨誠,事情的經過她通過城市內的攝像頭看到了部分,同時在墨誠離開的時候也緊急將被拍下來的畫麵刪除。
即使已經過去十幾分鐘,陸芳華仍舊感覺十分震撼。
因為剛才墨誠所表現出來的,是在瞬間殺掉四名精英機甲師的實力。
這四名機甲師之中的精英,陸芳華甚至還能夠在網絡之中找到他們的痕跡,都是頗有名氣的機甲師。
“你真的是人類嗎?”
“我?”墨誠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說我是人類,又有誰敢去否定呢?”
是不是人類這種事情已經無關緊要了,什麼樣的身份不過是墨誠對於自己的看法,正如他所說的,他將自己當成人類,又有誰會去否定?
不過對於自己到底是什麼這種問題,墨誠也不是很樂於去談及,他指了指丟在地麵上的利誌明,“人我帶回來了,你是打算自己審問,還是讓我來?”
墨誠的刑訊手法很簡單,用聖光維持住對方的生命,然後將他身軀無限度的扭曲破壞下去,聖光能夠讓人不死,墨誠隻需要把人往死裡弄就行了。
“你來吧,一般的自白劑對他沒有用處。”
墨誠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避開的意思,直接當著陸芳華的麵以聖光將利誌明包裹,然後將其扭曲。
骨骼破碎,細胞漲破,肢體扭曲,破碎的骨骼碎片壓迫內臟,神經混合著血肉成為了不知名的物質。
但利誌明仍舊在活著,他的感官係統仍舊在運行,哪怕大腦已經成為了一灘爛泥,哪怕他的牙齒全部鑲嵌到眼珠上麵,他仍舊活著。
活著去承受這痛苦,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身體狀態,大腦超水平的發揮,去感知著那永無極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