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地上墊了以防萬一的東西,做了相應的措施,傅冷梟在桃酒酥搖搖欲墜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問題。
幾乎她還沒有摔下來的那刻,他就已經衝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做了緩衝。
“傅冷梟!”
桃酒酥沒有事情,輕微的擦傷,傅冷梟被送進了手術室,走廊裡,他們各自的保鏢各站一邊,靜靜的等待結果。
白婉婉也來了。
她站在一邊焦急地等著結果,看到讓人帶著食物過來的桃酒酥,白婉婉怒竭。
“你還有心思吃東西?!”
桃酒酥娘胎裡帶出來的毛病,長時間不吃東西容易低血糖,昏厥倒地,平時她都會帶糖在身邊,今天匆忙穿著戲服就來了。
保鏢帶來了三明治,桃酒酥剛拆開包裝就被白婉婉懟了一臉,不想理會,桃酒酥喊了一聲“阿達”,攔住了白婉婉的靠近。
她骨血裡還是冷情的,比起白婉婉明麵上刻意學著傅冷梟的冷漠,她和傅冷梟才是一類人,從小背負責任,心智過於成熟。
桃酒酥懂得在有限的時間裡享受生活,對於白婉婉這樣的,她隻覺得可笑。
“白婉婉,上一個這麼和我說的人,現在墳頭草已經有你這麼高了。”桃酒酥咬著三明治戲虐地看著白婉婉,傲然不屑。
麵色蒼白,白婉婉看著麵前擋住自己的保鏢,最前麵的是傅冷梟的人。
如果不是傅冷梟的吩咐,他的保鏢怎麼可能護著桃酒酥?甚至可能……她的那些保鏢也有傅冷梟的手筆。
白婉婉經紀人匆匆趕來。
麵對桃酒酥周圍的陣勢,仿佛看到了電視劇電影裡的黑社會場景,心下略有驚恐。
白婉婉的經紀人陳姐壓低了聲音“婉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聽副導演說,你是從劇組裡不打招呼跑出來了?!”
見她不說話,陳姐心裡惱火卻也無計可施,事情已經發生了。
“婉婉,你知不知道劉導很生氣!”白婉婉的經紀人陳姐拉著她走到一邊開口。
她怎麼會不知道。
白婉婉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傅冷梟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那裡還有心思演戲。
葉西初聽到桃酒酥去醫院的消息,不顧自己前一日在水裡拍戲導致感冒的身體,換上衣服匆匆忙忙地就過來了。
“桃酒酥!”
一看到她,葉西初顧不得頭疼的眩暈感,拉住了她的手仔細打量。
“你沒事吧?”
桃酒酥黛眉蹙起,手腕上握著她手的溫度過於燙手,想到今天葉西初一上午都沒有出現的情況,心下了然。
“我沒事。”
桃酒酥推開他拉著自己的手,正好一位護士從身邊走過,她喊住了她。
“你好,麻煩你帶這位先生去量一下溫度,他發燒了,溫度挺高的。”
護士看到葉西初一路奔疾而來顧不得帶口罩的精致俊臉,眼睛一亮,點頭。
“好,請跟我來。”
葉西初並不想離開桃酒酥的視線,他更擔心她“我聽人說你從威亞上摔下來了,哪裡受傷了,看醫生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