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你?
要看我達令願意不願意了!”
白微雪蔑視一笑。
校長趕忙轉過身,朝著石鵬挪了幾步。
如此低姿態,如此的不要尊嚴,不要麵子,看的是十幾個男子們大吃一驚,傻愣原地。
“史鵬,史鵬,我知道錯了,我也知道昨天是我不應該,你原諒我好不好,隻要你原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要多少錢,你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校長都快要急哭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隻為能夠活命!石鵬麵無表情,他在害人的時候,想過那人的感受嗎?
他在逼迫蘇阮雪的時候,想過蘇阮雪的痛苦嗎?
沒有!如此小人,還有活著的必要嗎?
他一腳踩在了校長的背脊之上,低聲道“下輩子,擦亮眼睛。”
“達令不可!”
白微雪挽住石鵬的手腕,“留著他還有用,殺一個簡單,但要讓這個人痛苦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難。
與其殺了他,不如讓他成過街老鼠。”
石鵬回頭看向蘇阮雪。
她怕的雙腿顫抖,捂住嘴角愣愣流淚。
未經黑暗的女人,心哪有那麼堅強。
殺了校長,或許乾淨利落,但也會因此而破了一個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不殺你,該怎麼做,看你自己。”
“是,多謝史鵬大哥的不殺之恩,多謝大哥放過。”
校長連連點頭,挪向蘇阮雪,一個勁的磕頭,一個勁的道歉,看的蘇阮雪再也抑製不住,痛聲哭了起來。
這一年來的壓抑,這一年的痛苦,這一年來流出的淚水也沒有今天流的多。
她知道,這都是石鵬帶給她的,沒有石鵬,就沒有她蘇阮雪!“你怎麼樣?
還好嗎?”
石鵬走向蘇阮雪。
“還,還好,謝謝,謝謝你。”
這是蘇阮雪發自肺腑的感謝,他救了自己母親,又幫自己找回了尊嚴,找回了正義,哪怕石鵬要自己嫁他,她都不會搖頭。
“唔~”還未哭多久,蘇阮雪的哭聲夏然而止。
她的手被石鵬握著,一股暖流湧入體內,她能感覺到自己漸發炎的嘴角開始痊愈。
原本有些腫脹的臉已經漸漸恢複常態。
不靠銀針?
他這是在給自己治療?
蘇阮雪驚訝的看向石鵬握住自己的手腕,這已經再一次超乎了她的三觀。
“還痛嗎?”
石鵬說道。
“不,不痛了,我好了,而且還很舒服!”
蘇阮雪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一臉興奮的握住石鵬的手腕,“謝謝你石鵬!”
親眼見證到石鵬的治療方法,僅僅就是握手?
十幾個記者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觀在崩塌,有幾個人將手插進了發絲驚呼起來。
沒有見過石鵬如何治療爺爺,但見此一幕,白微雪還是無法抑製內心的驚訝,她問道“史鵬,我今天……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的,其實我……”她的話還未說完,石鵬就拉住蘇阮雪的手轉身就走。
“喂,你去哪裡,我問你話呢!”
白微雪看向石鵬的背影,連喊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