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衣閣!
一連兩天少年都沒有出現,就像是遺忘了她一樣,聖衣不時的抬頭聽著外麵的聲音,可是都沒有聽到那個熟悉的腳步聲。
白邪推開門,端上了一份飯菜,放在了房間內的桌子上。
之後回頭看著床邊一臉失意的少女,又想到了這兩天渾身冷冰冰,生人勿近的少年,微微搖了搖頭心想現在的年輕人啊,總是思前想後的,小小年紀成熟的像個老人家一樣。
“姑娘,飯給你放在桌子上了。”
“等等,請問玥哥…,花玥公子這幾天怎麼沒來?”她叫住了抬步要走的白邪。
白邪聽後神色莫名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心裡讚道這世上還真有美的像蓮花一樣的女子,雖看上去清冷孤傲了些,且揀回她時,她一身的傷,和染血的白衣,這樣淒美的畫麵讓人不禁想到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首詩用來形容那刻的女子最為不過。特彆是她現在空洞的眼神,讓人看上去會覺得眼前的女子單純乾淨的像張白紙一樣,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又怎會帶著一身的毒和傷,出現在劍心崖底呢。
白邪微微思索道“他這些天有些事情耽擱了,過幾天不忙了,就會過來。”
“我知道了,謝謝你。”聖衣並沒有感覺失落,相反覺得很輕鬆,也許這樣最好。
白邪臨走時又深深的看了一樣聖衣道“姑娘不要想太多,凡事總會有辦法的。”
聖衣細細的品味著男子臨走時說的話,總會有辦法的,會嗎?她把手抬起來在眼前揮了揮,可是依然一片漆黑。
另一邊影主等人自從聖衣從劍心崖掉下去之時,她就一直堅信小姐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自己,她答應過她,去哪裡都會帶著她,不會撇下她一個人的。
在劍心崖下找了許多天,都沒有找到聖主,她越來越有一種預感小姐還活在某一個地方,一個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轉過身四處的看著周圍,之後像是有所感應般,微眯著眼看向南麵的那一片密林。
“影二,影三,召集所有影衛,沿著這片密林,看看這附近是否有人家。”也許小姐被彆人救了也說不定。
“用不用召集影七過來,讓他用巫術看一看聖主的方位。”影二找了這些天都不見結果,有些心焦。
影主聽後有些動心,可是又想到他上次測聖主方位時反噬,已經操控不起來巫仙鼎,現在能夠幫助他的就隻有…
“立刻傳信聖衣閣,讓關昕速速趕來,有她幫助影七,一定可以的。”
“是。”影二聽後也覺得單靠影七,他還受著傷,並不一定會成功,但是有關昕就不一樣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影三,這幾天可以說是把自己弄的非常的狼狽,他眼睜睜的看著她摔落了山崖,而無能為力,他愧對小時候的誓言,答應了跟隨她,保護她一生一世,可是…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因為近期感覺到了聖衣閣內部有些不安穩,如果沒有關昕坐鎮,他怕閣裡會出什麼事,可是如果不讓關昕來,一天找不到聖主,他便一天不能安穩。
“影主…”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打算告知影主最近閣裡的動態,可是他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影三,你還不快去尋找,你可知道多耽擱一天,聖主就多一份危險。”
這句話就像是催化劑一樣,立馬讓影三忘記了一切,隻記得找到聖主是最關鍵的。
而一直在君越酒樓裡的影七,自從上次使用過巫仙鼎之後,他的身體便一天比一天虛弱,此刻的他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汗水,身體微微顫抖,雙手緊握,兩指豎起,嘴裡念念有詞,在他麵前的巫仙鼎隻是輕微的泛著光芒,忽然抖動了起來,且越來越劇烈,半響他終於支撐不住,吐了一口血之後,昏倒在桌子上。
而樓下此刻卻是殺意四起,琴玉卿一直派人暗中盯著君越酒樓,確定了裡麵剩下的人時,他便安排人手,偷偷的潛入了裡麵。
可是剛剛進來,就被管家所發現,那名曾經接待過聖衣的管家,立馬神情戒備著,且嚴肅的說道“不知閣下是什麼意思?本酒樓已經停止營業了,如果要住店的話,還請另尋住處。”
琴玉卿微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心裡微微讚道“沒想到一名管家也能有如此的氣勢,真是叫人嫉妒啊。”
之後便使了一個眼色道“殺。”
劇烈的響動驚動了樓上的夥計們,看到管家渾身是傷,被重重包圍,他們紛紛跳下了一樓援助。
琴玉嬌看著突然冒出的幾人冷哼“不自量力。”
之後便一掌打向管家,雄厚的內力振的管家立刻到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之後便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你不是琴玉卿?你到底是誰?”
“你去地下問真正的琴玉卿吧。”
巨大的殺機包圍著管家和那幾個夥計,他們最後看了一眼彼此,皆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對方,他們從來都不怕死,從加入聖衣閣的那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隻是遺憾,沒能有人活著出去報信。